是带上了一股子难言的低哑。
“笳儿乖,忍忍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兰清笳摇着头,她不信,她不信会很快过去。筆趣庫
“你等等,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。”
秦淮起身,用帕子浸了冰冷的冷水,稍稍拧了拧,然后折身,打算给她敷一敷。
但是,转身的瞬间,他的脚步瞬间就止住了,周身的血液也霎时沸腾了起来。
她一声不吭地,已经把衣裳脱了,只剩下了最贴身的那件,可她却对自己这番行为的危险性毫无所觉,甚至还要继续。
几乎在她扯下那根细细的带子的瞬间,秦淮飞快奔了过去,一把阻止,声音都紧得发颤。
“笳儿,你在做什么!”
兰清笳整个人又趁势缠了上来,嘴里喃喃,“我难受,我想要……”
“你别……笳儿,住手!唔……”
手中的帕子不知何时掉落在地,两道人影交叠在了一处。
秦淮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,被来势汹汹的胭脂虎一口吃下,明明可以反抗,明明可以阻止,但是……
他终究还是不够正人君子。
成婚至今,他每天都扮演着正人君子的形象,只有他知道自己夜里有多难熬,却只得拼命苦撑。
现在,正人君子的皮囊被撕下,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。
男人,无外乎如此。
百香从悦客斋带回来的茶水也被大夫查验,果然是加了料的,而且料还很足。
云子鹤把人带来审问,审问过程有多凶残暴力暂且不提,但结果却是好的。
一番顺藤摸瓜,很轻易地就找到了这件事的源头。
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的江星若很快浮出了水面。
云子鹤气得急火攻心,只想直接冲去江星若的老巢把人端了,但被乔远拦下了。
江星若做的这件事,自然可恶至极,但,她与公子毕竟有些渊源,究竟该怎么处置她,得交给公子裁断。
乔远去向公子请示,结果闹了个大红脸回来,只含糊地让云子鹤等等。
云子鹤想到那加了料的茶水,明了了,便耐心地等着。
于是两人等啊等,等啊等,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,那院子的门还是紧紧关着,里面的人毫无出来的意思。
云子鹤的怒火在这无尽的等待中慢慢平复,两个男人都有一股心照不宣的尴尬。
云子鹤实在等不下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