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眸光静静地望着她,“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,到了关键时候,怎么反而不清醒,净往自己身上揽事。”
兰清笳捂着额头,那个地方那种灼烫的感觉又传来了,不知道是因为他弹的那一下,还是因为他的那句话。
他的意思是,这件事跟她没关系,不怪她?
兰清笳的思考能力像是离家出走了,整个人都呆呆地望着他,半晌都没有能做出反应。
“真傻了?”
兰清笳傻乎乎地问,“你是真的不怪我吗?”
他悠悠反问,“你觉得呢?我要怪你,还会带你上街买衣裳首饰?”
更何况,他不是已经让乔远给自己报仇了吗?
兰清笳一听,面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,心跳也砰砰砰地狂跳着,半点不受控制。
嗷呜,他怎么这么好啊……
第二天,他们并没有出府上街,无他,兰清笳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极度的不信任。
只要想到昨天他那副随时都要驾鹤西去的模样,兰清笳就不敢大意,连他下床走两步都满脸紧张。
秦淮无奈,“我身体已经痊愈了。”
兰清笳根本不信,“你昨天连茶盏都端不稳。”筆趣庫
秦淮滞了滞,对此无法反驳。
总不能说,他那时是在故意装病吧?
最后,秦淮也只能放弃了要出门的想法,不过,就算不出门也照样能买衣裳首饰。
当天,燕京城能数得上号的衣裳首饰铺子的掌柜,皆带着自家店里最能拿得出手的镇店之宝到了淮南王府。
彩衣阁、多宝阁,甚至兰清笳自家的霓裳阁……
一套套款式多样的衣裳,一件件做工精致的首饰,一一排开,将偌大的房间填得满满当当,也叫兰清笳看花了眼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坐在那儿漫不经心翻着书的男人,语气有些不确定,“王爷,这,这些……”
秦淮抬头,语气淡淡的,“说好了今天给你买衣裳首饰,不能食言。挑吧。”
她没想到秦淮竟然这么雷厉风行地就置办了这一切,一时之间惊得张大了嘴。
那种心跳快得不受控制,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的感觉又来了。
她极力绷着唇角,努力要将自己的唇角扯平,但却怎么都控制不住。
她明明是在挑衣裳首饰,但眼角余光却总禁不住往那男人的那边瞟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