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想要干脆把那张白帕子偷偷扔掉,但还没等她落实到实践,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。
她慌忙转头,下意识地把那染血的白帕子藏在了身后。
秦淮刚刚洗漱完,换上了一身月白的中衣,头发披散着,还有些微微的水渍。
因为水汽的氤氲,他的面色有些红润,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唇红齿白,秀色可餐的玉面郎君,兰清笳心头微微一跳,神情也越发紧张了。
秦淮看到她那副做贼心虚的神色,眸光微微一顿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兰清笳僵硬地摇头,“没,没什么……”
秦淮微眯了眯眼,这段时间的相处,自己不能说对她了如指掌,但也不至于这么轻巧就被她给糊弄过去。
她的手背在身后,显然是藏着什么东西,而且看样子,还是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。筆趣庫
秦淮神色微敛,便只假作毫无所觉的模样,点了点头,“那便歇息吧。”
兰清笳神色又是微微一僵,她张口,似是想说些什么,但又像是被什么人堵住了喉咙似的,怎么都无法启齿。
秦淮神色自若地往床边走,兰清笳就呆站在那儿,一时没动。
就在兰清笳慢腾腾地挪动脚步的时候,秦淮猝不及防地伸手,直接把她藏在身后的东西抽了出来。
兰清笳神色一惊,想伸手去夺,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那东西已经落在了秦淮的手里。
秦淮看着手中这东西,神色有些错愕。
他似有几秒的迟钝,片刻才陡然回过神来这是个什么玩意儿。
他的神色顿显僵硬,还有丝丝困惑。
这白帕子,是他理解的那个白帕子吧?可为什么,那上面会染了血?
“这个,为什么……”
兰清笳涨红着脸,神色窘迫,最后还是认命地低声道:“我来月事了……”
秦淮一愣,旋即,一切就都明白了。
再看着这张白帕,他也终于明白了原因。
一时之间,秦淮自己都禁不住微微地松了一口气。
今晚,他也没打算做什么。
想办法把她娶回来,是有因为丞相府那件事,想要负责罢了。
加上她整天把不想嫁人,要嫁就嫁个短命鬼好当寡妇的话挂在嘴边。
既然她对婚姻的态度这么消极,与其嫁给别人不知道会不会受什么委屈,还不如嫁给自己。
反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