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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她永远都这么觉得。
兰清笳又石破天惊地来了一句,“师父,明天您来参加我的婚礼吧!您就是我的高堂,我给您磕头敬茶!”
秦淮:……这倒也,没必要。
他艰涩开口,“不了,为师不想在人前露脸。”
毕竟,他也还没学会分身术。
兰清笳当然不死心,她一把拉住秦淮的胳膊,轻轻摇晃,“师父,您就去吧!反正您戴着面具,也没人看得到您的脸。
您不想跟人打交道,我就让人把人拦着,绝对不会让人冒犯您的!”
秦淮:“我不太方便。”
兰清笳眼巴巴地望着他,“师父,我一辈子就成这么一次亲,错过了就没了。”
秦淮暗道,我没错过,我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参与了。
但这话他却不能说,他有些头疼,只能道:“我的年纪其实没比你大多少,要受你的大礼,不妥。”
兰清笳当即道:“在我心里您就跟我爹一样!”
秦淮:……
兰清笳:“我说的是辈分,辈分跟我爹一样。”
秦淮:“我,当不起。”
“当得起当得起,这个只有您当得起!”
听到兰清笳的这话,看她那副神色,秦淮当真有了一种要跟自己女儿成亲的乱/伦感。
兰清笳没完没了地缠着,秦淮的态度却很坚决,就是不松口。
兰清笳的小脸顿时耷拉了下去,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,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可怜虫。
秦淮看到她的那副神色,心中不知怎的,就升起了一股子十分不忍的感觉,好像自己成了个大恶人。
“为师不能在宾客前露面,但明天一定回去。”
兰清笳闻言,眼神骤然又亮了起来,目光灼灼地望着他。
秦淮有些后悔,但话已出口,断然也没有收回的道理。
他只能为自己的心软善后。
“我会找机会去找你,但除了你和红衣,我并不想被其他人知道。”
兰清笳当即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。
在她心里,师父是她最敬重的人,自己成亲,不管这门亲事是不是自己真心实意的,她都希望师父能出席。
纵然师父不肯在人前露脸,但他只要能来,就够了,自己就无比满足了。
时间不早了,秦淮没打算继续多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