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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的不说,再割让一州之地不是不可以,但也得等到消灭汉军以后啊!
可是罗刹蛮非得认准了一件事情,大乾先给罗刹蛮一州之地才行。
于是在相互猜忌的情况下,现在谈判陷入了僵局。
而大乾在太平道国这里更是有意思,不能说毫无作用吧,只能说整天在做无用之功。在李天王的镇压下,太平道国的官员犹如墙头草一般随风摇摆。
明明答应在第二天的朝会上说这件事的官员,结果都是缩头乌龟,一句话都吭声。
此时别说袁文翰了,就是远在京城的太后都下旨骂了袁文汉一顿。
所以袁文翰思来想去,决定彻底改变方向。
再后半年的时间里,他已经不单单的是拜访寻常的朝臣了,就连汉军的使者他也时常拜见。
同时,他还暗中拜访杨石达和蒋奉化。
至于说了些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,只知道杨石达和蒋奉化是脸色难看的将袁文翰给赶了出来的,而袁文翰则是依旧笑脸兮兮,好似没什么大不了。
之后袁文翰就很少接触了杨石达和蒋奉化。
相对应了,蒋奉化和杨石达两方势力的冲突确实越演越烈。
御书房内,李天王叫来了蒋奉化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要调解一下你和杨石达之间的冲突。”
蒋奉化闻言语气有些生硬,好似还在生气。
“师父,我和杨石达没有冲突!”
李天王轻笑,“你都直呼他杨石达了,还说没有冲突?”
蒋奉化一愣,然后李天王高深莫测。
“听说你和杨石达的冲突,都是在袁文翰见过你们之后发生的,那么我能不能知道袁文翰到底说些了什么?你要知道,这文人心眼多,坏的很,你和杨石达说不定都中计了!”
蒋奉化听了李天王的话以后,整个人都愣了愣,随后鬓角留下汗水。
“师父,这袁文翰说,军中唱衰我军事指挥学院的便是杨石达,他是第一个人,也是他指使的。”
“所以,您说我能不生气吗?杨石达这是在公然挖我道国之根基。”
看着越说越生气的蒋奉化,李天王轻吟一声,“你有没有想过,袁文翰是在欺骗你的?”
蒋奉化果断摇了摇头,“他为何要欺骗与我,我们之间并无利益之冲突!”
李天王叹了一口气,然后上前拍了拍蒋奉化的肩膀,语重心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