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纶,“这只能证明他确实没有能力攻下建平关,不然绝对不会派人前来劝降。”
“况且,即便是劝降,也不应该是这样,他太心急了,也太晚了!”
伊弈听完也是笑了笑,“是的,他太心急了,也太晚了!”
太平道国相比较大乾,存在的时间还是太短,经历的也还是太少,这个时候伊弈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了。
毕竟若是想要劝降,就应该在还没开打之前开始,只要一口气攻破路温纶的数道防线,拖住其布置的诸多营垒,那么即便路温纶不想投降,建平关的守军也会没有多少战意。
那个时候,投降便是理所当然。
但是杨石达从一开始就是一副进攻姿态,自然不会搞劝降的事情,现在临到建平关突然发现不好打才劝降,这就不得不让人笑话了。
至于说太急切了,那是因为即便前期没有进行劝降工作,那么到来的时候就先不要劝降,狠狠的打上两场在开始劝降,之后边打边劝才是正道。
现在嘛,只能说杨石达在面对建平关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底气了。
路温纶和伊弈并未因杨石达的使者在面前而掩饰自己的态度,故而使者那颗心只能不断的向下坠落。
此时,路温纶方才摆了摆手,笑着对使者道:
“放心,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还是知道的,不会干这种没谱的事情,你回去吧!”ъΙQǐkU.йEτ
说着,路温纶就这般大大方方的将使者放了回去。
见使者走远,伊弈方才问道:“将其斩杀,悬首示众,振奋士气不好吗?”
路温纶目光幽幽,语气高深莫测。
“放了他,让杨石达知道自己的虚实被看穿了只会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