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高白氏一个劲的哭,似乎是委屈死了,伊弈顿时头大,毕竟这世上有奸出妇人口之言。
一般来说,这种犹如女子名节的事情,即便发生了女子一般也不会报官,若是报官,那就是弃名节于不顾。
而让一个女子如此舍弃名节,那么她所指认的男子,必然是有罪的。
可以说,在上堂以后,这小叔子其实已经被定罪了,现在只是走一个流程而已。
只是伊弈是什么人,这种世俗道德可管不到他头上,更何况他阅历颇深,只觉有蹊跷,但却想不明白。
于是他只能安慰:“好好好,不要难过,不要难过,孤给你做主!”
高白氏闻言连连跪拜:“谢谢大老爷,谢谢青天大老爷!”
之后,伊弈看向脚带锁链的书生,“你,就是高正白吗?”
书生道:“大人,小生就叫高正白。”
“嗯......”伊弈长嗯了一声,然后细细打量了他一番。
“白倒是挺白的,就是不够正。”
此话一出,高正白顿时哭诉,
“青天大老爷,我是冤枉的!”
伊弈眉头一皱,一拍桌子,怒斥:
“我没问你,你不要说话,你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接着,伊弈有看向高白氏,问:
“高白氏,你家住在哪里?干什么营生的?家中有几口人?你的小叔子又是怎么玷污你的?从头到尾说一遍!”
高白氏愕然,不过还是缓缓道来:
“我们住在大南街高家巷子,高家酒坊是我太公公留下来的,家里头有一个长工,老季。”
“老季?”伊弈打断了她的话,问:“季什么?”
高白氏道:“季伯常!”
伊弈闻言顿时起身,满脸不敢相信,诧异道:
“鸡什么长啊?”
而高白氏见此,便知道大老爷误会了,于是连忙解释:
“季、是四季的季;伯,是伯父的伯;常,是经常的常;”
“季......伯......常。”
“哦......jibochang!”伊弈长哦一声,轻道名字,只觉得有些无语,然后问:
“他有多大年纪?在你家干多久?”
高白氏答道:“二十有八,在我家干了三年半了,另外还有一个打杂的小力笨儿、小二哥,掌柜的姓成,叫成是非,在柜上已经三十年了,是我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