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漂亮话了。
再不开始,有的人都快打瞌睡了。
就在这时,只见西域佛门那眼眶深陷,面容黝黑的释厄大师笑道:“哈哈,诸位大师,今日我白虎寺得幸召开五年一届的无遮大会,甚感荣幸。”
“无论辩经哪方略胜一筹,都不会影响我佛门在大齐的发展,我佛慈悲,救苦救难,大齐百姓有佛陀救赎,定当一片盛世太平。”
闻言,灵韵寺渡行笑道:“释厄大师所言甚是,经文辩论,只当做佛门弟子进步突破的助力,以便将佛门发扬光大。”
“阿弥陀佛!”
在众僧齐齐念了一句佛号后,释厄道:“法愿,上去吧。”
释厄说完,只见西域佛门一众后方,一名身穿素白长袍的年轻和尚起身。
随即缓步上前,来到两方中间盘坐而下。
“阿弥陀佛,诸位前辈,小僧法愿,有礼了。”
这和尚长得唇红齿白,虽长相方面与中土人差别不大,但眼眶棱角处,仍能看到西域人的影子。
“行肆,去吧。”
多宝寺方丈渡远,轻呼一声,一个身穿灰袍的青年和尚起身上前,来到法愿面前坐下。
“诸位前辈,小僧行肆,冀州多宝寺弟子,拜见诸位大师。”
行肆生的俊俏,灰布僧衣纤尘不染,颇有一副高僧气质。
“阿弥陀佛,行肆师兄,不知师兄欲辩经论还是掌金刚?”法愿双手合十,先声问道。
“阿弥陀佛,不如就辩经论吧。”行肆面容一笑,施了个佛礼。
远处的李长辞闻言,眉宇微皱。
这些佛门黑话,他还是有些听不懂。
“辩经论就是动嘴,掌金刚就是打架,李大人,行肆师兄选的是动嘴。”
这时,李长辞旁边挤来一个圆润的白衣小和尚。
看其褶皱的衣衫,来到人群最前方找到李长辞,应是费了一番气力。
“行悔小师傅?”李长辞回头一看,竟是之前偷偷来传信的行悔。
“李大人,没想到你竟然亲自来了!”行悔面上有些激动,李大人这样的朝廷高层亲自到场,明显是朝廷要有动作了!
“嗯,过来看看,以防万一。”李长辞略微小声,不想让附近人听见。
行悔会意,把头凑了过来,恭敬道:“李大人,其实这第一场,早就有规定,只能辩经,法愿这么问,也就只是走个过场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