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贵宽大的红木马车行走在城北街道。
此刻街道上行人车队井然有序,两旁商铺皆已开门营业。
一身紫衣差服的柳长鸣在车前驾马,周围人见状,纷纷躲闪。
“啪”的一声鞭响后,马匹步伐又快了几分。
这时车厢内,李长辞与曹公公对侧而坐。
就当李长辞掀着车帘,瞧着城北清晨的市井风光时。
突然,其只感心脏猛跳,一股异样能量疯狂在体内蔓延。m.bīQikμ.ИěΤ
而其本如常色的面容,也覆盖上一股浓浓黑气。
紧接着,痛苦降临。
这是黑气侵蚀内脏所带来的撕咬之感。
五脏六腑,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,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“曹大人......”
看向对面曹公公,李长辞连忙喊道。
而当对方看到其面上突然生出的黑气时,细白的长眉瞬时一皱,道,“小李,这才半个时辰不到,你这黑气竟滋生如此,别动,咱家这就帮你驱除。”
说罢,曹公公迅速来到李长辞所坐的一侧,细白的手掌没入李长辞背心,源源不断的注入魂力。
感受到曹公公魂力从背部流入,李长辞只觉一时间体内压力稍有缓解。
但这次出现的黑气凶如潮水,即使过了快半刻钟,还是没能将黑气除去。
且其体内黑气源源不断,似乎还与曹公公的魂力对峙起来,一时不相上下。
曹公公一边注入魂力驱散黑气,一边眼色凝重道:“小李啊,你中的这诅咒竟这般怪异,咱家本是想经过一晚上的驱除,这诅咒应越来越弱,没想到现在还变强了。”
痛楚稍减,李长辞也神色严肃,似有猜测道:“曹大人,莫不是那施咒的人感觉到这诅咒效果不佳,重新又下了一次咒?”
曹公公闻言,略微摇头道:“应该不是如此,咱家对南疆巫术也算有了解,南疆诅咒,其截取的头发指甲等物通常情况下只能当一次媒介。”
“施展过一次,留下的头发就不能再做媒介,施咒伤人了。这是诅咒术的特点,也正是如此,与南疆蛊术相比,诅咒术才略逊一筹。”
闻言,李长辞点了点头。
曹公公这时又道,“你这诅咒突然变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