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后来我也想了想,不过好像真没发生什么大事,当年我们三人虽说游玩了三个月,但在沧州,也只待了不到半月,且在当地,都只是去了些山水景点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啊。”
李长辞听后,神情略显思索之色,随即又道:“那二舅是从那回来后才有紧张这毛病的吗?”
杨慕容皱了皱眉,回忆道:“这个嘛也不好说,不过接下来的乡试,确实就开始出现这毛病了,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”
“从沧州回来后,直到第一次乡试这段时间,二舅可曾有去过其他地方?我指的是离开京兆府。”
杨慕容道:“那应该是没有,回来后,老爷子就开始给我安排婚事了,等成了亲,这乡试也快开始了,就是想走,也没时间啊。”
闻言,李长辞摸了摸下巴。
心中已大概有了个想法,二舅这毛病,想来十有八九都是那一趟沧州之行惹了祸,被人整了。
在这京兆府,天子所在之地,二舅又身怀秀才功名。
当时老爷子也还没退休,在清河县这一块巴掌大的地方上,想来不可能会有人跑去给二舅下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诅咒。
就是不知二舅这诅咒,是在去沧州的路上惹的,还是就在沧州惹的。
不过李长辞更愿意相信第二种可能。
若二舅身上真是诅咒,那在沧州出事的概率,肯定是要大于腹地的。
沧州地处大齐最南段,和南疆数个国家接壤。
南疆巫术,威名远播,就是李长辞原主人的记忆里,也是有一些信息。
而巫术中,最让人忌惮的,就是那诡异玄妙的诅咒术。
听闻,只需活人的一丝头发,或是一小块指甲,南疆一些擅长此道的人,就能在千里之外施展巫术,取人性命。
甚至其中的大能者,即使只有生辰八字,也能施术伤人!
而沧州,虽说是大齐国土,但由于接壤南疆数国,其州内各县,时常会有南疆人出没。
其或是做生意,或是游玩,总之,在沧州,见到穿着独特服饰的南疆人,并不稀奇。
所以,当地人很忌讳将生辰八字或是贴身之物给予旁人,唯恐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南疆人得到,施术害人。
想到这些,李长辞道:“二舅,你身上这毛病,估计不简单,若是找不到根除的方法,可能中举这件事,很难。”
先给二舅打个预防针,不然到时候落榜,又是要死要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