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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方月璃向来冷淡，不会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，此时此刻却不厌其烦，开口解释。

“修炼？”

韩佩姗通过李进，倒是知道一些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，却仍旧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。

“是的，通过修炼能够发生蜕变，获得强大的力量。”

东方月璃点头。

“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，可以羽化飞仙吗？”

韩佩姗一下子来了兴趣。

“呃，能不能羽化飞仙不知道，但延年益寿驻颜有术是没问题的。”

东方月璃斟酌了好一会儿，给出这么一个答案。

其实，她根本不相信什么羽化飞升，古往今来修炼者多不胜数，从未记载过羽化飞升的例子。

倒是有修炼者活到过两百多岁，比如张三丰。

东方月璃发现韩佩姗是先天道胎，有心想要收她为徒，所以说得比较委婉，害怕打击到她的积极性。

驻颜有术这一点，对女人而言肯定是有吸引力的。

“那你是修炼者吗？”

韩佩姗心里有了答案，还是开口询问。

“没错！”

东方月璃点头承认，旋即有些紧张道：“我想收你为徒，你愿不愿意跟我修行？”

想当初，大莽跪着求她收徒，东方月璃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，只看在他体质不错，扔给他一本用不着的修炼心法。

此时，却非常担忧韩佩姗会拒绝成为自己弟子。

“我现在连你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
韩佩姗没有答应，保持着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