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,你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。”
“一旦将这件事情曝光出来,不仅会对典当行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,咱们陈家也会沦为别人的笑柄。”
由于情绪太过激动,导致陈子扬无法冷静去思考问题。
被老爷子这么一吼,他也逐渐清醒过来。
确实,他将封存的当物私自取出来这件事情,就没办法做出合理的解释,报警后不一定能追回损失,但肯定会成为笑柄。
“爷爷,难道就这样算了?我不甘心!”
陈子扬郁闷得想吐血。
陈树德沉吟了片刻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道:“这幅画的临摹水平极高,只要咱们不声张,暗中操作一下,完全有可能将损失找补回来,甚至赚上一笔。”
听到这话,陈子扬顿时眼前一亮。
对啊,这幅赝品能骗过自己和马仁川,也就能够骗过绝大多数的鉴定师,完全可以把它当成真迹来运作。
“还是爷爷老谋深算,我自叹不如。”
一想通其中关节,陈子扬心中的郁气消了大半。
但终年打雁,一不注意让雁啄了眼,使得陈子扬无法彻底释怀,仍旧感到如鲠在喉。
虽然没有证据,但他始终认为是李进给自己挖了这个坑,对李进是恨得牙痒痒,暗自盘算着怎么报复回来。
……
这天,该给徐家祖孙调理身体了,李进只好将寄卖行的生意,暂时交给余晖看管。
李进的计划是进入珠宝行业,寄卖行的生意迟早要交到余晖手上,不过余晖在古玩方面不在行,还得给他找个助手才行。
然而有古玩鉴赏功底的人并不好找,工资低了别人也不愿意干。
思来想去,李进决定找徐老问问,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推荐。
开车来到海望坡别墅区,有徐彩提前给大门门卫室打过招呼,保安直接放行。
来到徐长林的别墅,大门已经打开,李进把车开了进去。
“李进,你最近都在忙什么?”
李进刚开门下车,便见徐彩迎了出来。
李进道:“寄卖行刚开业,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店里,时不时到古玩街上捡个漏。”
徐彩刚才应该在锻炼,身上穿着很显身材的瑜伽服,上身套了件高腰卫衣,充满青春气息。
她额前隐隐有汗迹,几绺青丝被汗水浸湿,粘附在雪白光洁的额头上。
淡淡香水混合汗液的味道,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