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心悠站在另间办公室门内,‘接’到人后的葛萌萌与大齐从门前走过。
“我在这!”她说。“进来!”
两人进了办公室,大齐报:“小姐,人来了!”
“听见了!”
葛萌萌探头望眼走廊,缩回头轻声称赞:“心悠你简直神了!孟队长说方总下令只要是姓张的都不给进厂,要不是我们提前打招呼,这家子一准儿进不来!问题是你咋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?”
她微微一笑,回道:“曲芳芳告诉我张运平的航班,他下飞机必然会来,至于张如清...还记得那晚被你打伤的男人吗?”
“哪个?”葛萌萌认真回忆。“是张如清身边的大个子啊?怪不得眼熟!他告诉你的啊?”
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毛心悠做了手势。“嘘!”
走廊,张如清因自身条件受限,在孙传贵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地小心翼翼。
“东天筹码盘藏在哪的消息,除了秦时力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过?”她问。
“啊?”孙传贵一愣,连忙否认: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!我只告诉秦时力一个人,那天...”
“这个时候还有闲心顾别的,清清,你倒是走快着点啊!”着急忙慌走在前头的王兰回头催促。
张如清瞄了眼母亲,表情是极不情愿的。
“催催催!我能走多快?要不是你寻死觅活的,我压根儿就不会过来!”
“来都来了,就帮妈跟方文好好谈谈!”
“你觉得还能好好谈吗?”张如请停了步伐,她清楚与那男人和谈永无可能,不愿自取其辱。“是你想得太天真了,这么谈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!我们还是先回去等!”
“哎呦等到什么时候啊?再等下去工厂真改姓方了呀!你爸说不定正往这儿赶,我们可怎么跟他交代?总得先试试啊!”
王兰回头拉女儿,却被一把甩开。
“谁们跟谁交代?谁捅这么大篓子又是谁把工厂亲手葬送?关我何事?”
张如清本就对父亲有诸多怨恨,一听这话更愤愤难平。
“怨妈妈不会说话,都怪张如菁那个死丫头!”王兰恨恨地骂:“有本事她这辈子别回来,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!”
张如清被哄得气稍缓了些,她瞥眼总裁办公室,并没有气馁认输。
“谈判手里要有牌!孙传贵,带我妈走!”
“哦!”孙传贵木讷应着。“太太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