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方文下来电梯,按时到全越上班。
“方总早!”
前台与员工们虽恭敬地打招呼,但对室内仍戴着墨镜的老板有些疑惑。
“嗯!”
他没有逗留,径直向办公室走。
秘书周颖跟着报告。“老板,张小姐在接待室等!”
“让她进来!今天晨会改为各部门自查自检,有问题部门内部解决。”
“是,老板!”
到了办公室,他往办公椅一座,手机一掷,情绪像尚在愤愤。
“丢我的人,还生气不理?小娘们儿太过分!”
伴着高跟鞋声,张如菁而至。
今天的温度并不算高,她却穿地非常清凉。
吊带、超短热裤,布料没法再省了,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好身材似的。
她关上门,慌张地坐在方文对面直奔主题。
“昨夜张如清差人回家,说病好了可以出院了,让我爸去签字!”
那迎面扑来的脂粉混杂香水的浓香,与露在外头的大半个肩膀,哪像个正常女人?
这让方文hold不住,他起身又把门给打开,散散满屋子的风尘气,也怕惹来无端非议。
“方总!”她转头左瞧又看。“在房间干吗戴墨镜?看着挺别扭的!”
“结膜炎!”他语气有些不耐烦,再次坐回。“说正事!你爸不是去国外找儿子了吗?!”
“嗨!不知从哪打听到张如彬的消息,都去一个多星期了!”她一脸烦忧。“我妈一听张如清要出院,高兴地病都好了,赶紧给我爸打电话,后天就回了!”
“张如清看产线就要到位,这时候出来大概是想回工厂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找你来了!”
他稍稍思量,望向窗外。
“她定会在你爸面前反咬一口,说你我联合用产线骗宅子,惹出是非!我无所谓,随她怎么诬赖,我合同在手她拿我没办法。但你就不同了,这么一来,你在你爸那就成了吃里扒外的蠢货,工厂你沾不上边了!
被他这么一分析,她更慌了。
“老头要是信她,我不就白忙活啦!”
“张如清手上有东天的筹码,秦时力怕她拿东天命脉获利,为自保反击,从而废掉张氏产线以威胁报复。又让沈家梦忽悠我买下张氏的股份,来个金蝉脱壳。算来算去,我成了冤大头!明摆着的事,你爸信你还是信她,那是取决于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