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过吧?”
“你说的一点没错!在张家的时候,我们也就远远的瞅一眼,这些想都不敢想!”孙传贵又轻声说:“但我没想到,她一个女孩,居然敢捏死一只鸟。”
“嗨!这有什么不敢的?我也敢啊!那菜市场杀鸡杀鱼的女人多的是,你也太小看女人了吧?”
他搔搔头皮,憨厚一笑。“说的也是!”
“小孙,现在不仅敢看,还能天天抱到人,是不是觉得幸运?!说不定啊抱着抱着,日久生情还能抱得美人归呢!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李香香的一通话,惹红了他的脸。
“快别胡扯!她...比我大好几岁呢!再说...就算...人家残疾了,我没学历没钱,没车没房,她也不会看上我!”
“呦,就开个玩笑,瞧把你紧张的,还想这么多!”她摆摆手走了。“快进去吧,小姐等着呢!”
孙传贵从李香香的背影收回目光,确实被她的话弄地莫名慌。
也难怪,一个在村里靠给人干点散活换点吃食长大的孤儿,甭说是女神,女人这等事,他从来不都敢想。
其实他外形并不差,身架伟岸,浓眉大眼,若好好捯饬捯饬,也属棱角分明的硬汉类型,谈个女朋友是没问题,只是不善与人交流。
他直磨蹭了好大一会儿,才推着轮椅进了门。
“小姐,我们走吧!”
张如清未瞧他眼,也没说话。
他不知抱她多次,一直当工作在做,并未觉得有什么,但这次却不自然起来,动作也慢了。
“愣着干吗?”她斥责。
“诶!”
...
回到病房,张如清坐在窗前看电闪听雷雨。
孙传贵则进到卫生间,放洗澡水,试水温、参入泡泡露,浴巾、睡衣与其他洗漱用品尽量摆在她伸手可及之处。
一样样的,虽动作笨拙,但看地出他还是用心的。
觉得差不多了,他便来到张如清身后,一双糙手紧握揪拗。
“水...放好了!小姐,我...是个男的...不知道该...”
她二话未说,移动身体,抬手脱下红裙。
其实她里头还有一层吊带,但这动作就把他惊地不轻,连忙背过身去。
“我很可怕?!”她很恼火。“快点!”
“诶...诶!”
他硬着头皮转身,弯腰将她抱到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