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启衡在台阶前缓慢踱步,今天的他耐心十足,不急不躁。
“这么多年,为了防止我在爸爸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,你千方百计把我塑造成一个不可信的阴险小人,甚至不惜搞乱启明星,让我们父子越仇视越好!”
“我没有在你爸面前说过你的不是,你可以问!你自己的脾气呢?对父亲尊重吗?还有启明星的问题,你有心无力这是事实。”青平虽说反驳,但语气很柔和,顿了顿又说:“但不管你怎么误解我也好,今晚我不再辩驳!启衡,都是我的错,是我没做好,我真心向你道歉好吗?!”
然而她的低姿态,却未能打动洛启衡。
“你的手段一向是把自己撇地干干净净!除了硬碰硬,我还有的选择吗?道歉绝不能不明不白!这里就我们俩,不妨把事摊开了说。你抛下欧阳回到我爸身边,并非因为你舍不得,而是因为我爸太紧张毛心悠!她对张家的复仇之心让你害怕,万一你对毛家所做的事被她知晓,你怕你们母子将无立身之地。”
“毛家的事我已经跟心悠坦白,并获得了她的谅解。你看到了,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,她也不会与你联手搞乱洛家。”
“是吗?抓住她保平安的心理,避重就轻几句带过。要不你全部坦白试试,看她会不会谅解?”
院外的毛心悠不再踮脚往里瞧,而是倚靠在树干,听着他们的谈话。
“启衡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!”青平苦口婆心。“不要因为当年我和奶奶的几句争吵...”
“几句争吵?说的真轻松!”洛启衡是一阵闷笑打断她。“别再我面前装了,你和欧阳干的事我门清儿!先让老李把张运平的老婆从乡下骗来闹上毛家的门,故意让他被毛居正扫地出门,以激起他的恐慌与不满,又编出什么宝藏的事加以诱惑,这才让张运平在毛居正车祸重伤后,听从老李的建议,拒绝治疗把人拖死。而后赶走毛芸越,私吞毛家的家业。这样,爸爸就再也见不到他心爱的人了!”
青平垂首沉默,良久后抬头,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她挺直腰身,一改先前的低姿态。“我在你心里就是妖魔,是你把我想象地不堪!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他表情戏谑,音量猛地飙高。“毛居正的车祸是怎么发生的?司机与同乘的老李完好无损,偏偏就他一人重伤?说到底,张运平不过是个傀儡,替你担下所有罪名!确实高明啊,那个年代没人追究,一条人命就这么稀里糊涂丧在你手,跟我的奶奶一样!”
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