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可以拿下张氏打算从德国引进的产线的运输。”
“然后呢?”方文淡淡问。
“凭你的实力,自建工厂不在话下,为什么迟迟不动?”于钦反问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帮你半价拿下这批产线!”
“违规的事,我不做!”方文直言。
“你以为我会毁长运的商誉吗?”于钦向前一步,神秘地说:“合理合法,且张运平还心甘情愿!”
“这么做,是为小优报仇?”他追问。
“那是你的事!”于钦冲他一笑。“纯属,我和张如清姐弟俩的个人恩怨!”
方文踩灭烟蒂,拍拍他的肩,转身向汽车走去。
“合理合法、心甘情愿,可以接受!”
“一百个放心!”
于钦目送方文的汽车驶离,深吸烟卷,脸庞是道不尽的落寞。“是为她!”
...
毛芸越与王阿姨都睡着了。
毛小优独坐病床前凝望着母亲,她向主任医生反复求证,得到的答案都是恢复良好。
为何母亲的脸色好似愈加憔悴暗黄?
听见病房的门被推开,毛小优并未转身。
一只大手探到她身前,攥住她的手。
毛小优虽不敢出声扰母亲好梦,但她无声怒斥暗暗较劲,誓死不从。
而方文自然是不撒手,语气极轻哄着。
“嘘,吵醒!咱先出去,出去闹!”
“你出去!”她也轻声回之。“不想见到你,讨厌你!”
“不听话,弄疼了别赖我啊!”
在与方文的拉锯战中,她能坚持多久?
没多会儿,方文就连拉带拽,半抱半推地就把人‘请’出病房,并关好房门。
她愤愤地顺走廊走。
但只是徒劳,他几步追上,再次把她的手掳在手心。
“让你上车,没让你上别人的车!”方文责怨。“自说自话,自作主张。”
他这是来问罪的?毛小优怒气更甚,却甩又甩不开。
“放开我!方文,我不想跟你说话!一个字也不想听!”
“生气可以,别没完没了!”
方文像没事人般,悠哉前行。
“你方文不是无所谓吗?”
“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?还有,我像有所谓吗?”
“不像!”
他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