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纸巾吧。

他原本想直接说出口的，但是看到封湛那个乐呵呵的表情，他放弃了。

算了，湛哥开心就好。

体育课结束后，姜瑶和同学们回到更衣室，她打开自己的柜子时，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。

其他同学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，也很是惊讶。

“姜瑶，你衣服怎么不见了？”

“是不是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了？”

“不会是有人偷衣服吧。”

一群女生还在讨论的时候，有个人从一旁的**桶看到了姜瑶的衣服。

那衣服已经被剪刀剪成破烂的了，完全不能穿。

班里的女生见状都皱起了眉头，她们大概也能猜到是谁做的。

毕竟整个学校和姜瑶公开过不去的人也就那一个，就是程璐。

遇到这种事情，其他女生也没什么办法，总不可能为了姜瑶去出头得罪程璐吧。

她们能做的最多就是安慰或者沉默了。

姜瑶倒是很冷静，她之前就让管家多准备了几套校服，遇到这种事情她完全是不慌的。

她回到课室拿了新的一套校服穿上后，这件事情便算是过去了。

过去了吗？

答案当然是不。

姜瑶用手机连通了学校的监控，虽然更衣室里面没有摄像头，但是她能够通过自己的记忆，知道谁待在更衣室里面。

那时候高一a班的一群女生都是围着姜瑶的，姜瑶都记住了她们的脸，也知道剩下谁在更衣室里面。

原本她想着可能要用到排除法，但是凶手实在是太明显了，就是姜瑶高一a班的那个程璐跟班。x33

姜瑶用舌头顶了下腮，若是以牙还牙的话，会被怀疑到自己的身上，她要找个机会，让程璐和那个跟班狗咬狗。

这个机会在哪找呢？

在姜兰的身上。

虽然说程璐和姜兰是最好的朋友，但是比起姜兰，程璐的跟班显然跟程璐才是一丘之貉，知道程璐做过的坏事，也和她合伙做过那些事情。

若是这些事情都败露出去的话，程璐定然会舍弃跟班，选择自保。

姜瑶之前就已经入侵过那个跟班的手机，很快就找到了她们谋害其他人的证据。

姜瑶看着那些证据，眼中的神色更加冷了。

她们目前已经害了十二个女孩了，若是算上姜瑶，便是十三个。

那十二个女孩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