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严家还能靠什么活?
还有,拿什么,给上面的人交份子!
对于这点,只能说那些人想多了。
天安县,几乎百分之九十的田地,都控制在了严家的手中。
要想,一个县的田地啊,少说也是几十万亩。
大部分,都被严家控制了。
而且天安县,靠近南河,基本沿河两岸,都是旱涝保收的良田。
县城的商家,可以离开县城,另谋出路。
但是世世代代生活在天安县的农户们,他们又能走到哪儿去。M.
他们手上的田,被严家剥夺后,严家再提高租金,再把田地租给那些农户耕种。
每年严家光是收那些农户的租金,就是一大笔进项。
还有这些年,严家对城里的商户,强取豪夺的财产,也不计其数。
所以天安县变得萧条了,但是严家,日子依旧过的十分滋润。
“那两个女子,下午被吓到了,所以他们已经离开天安县了,这里,我留下,足够了!”
还好让梨花和云娘他们事先离开了,要不然,这会儿,怕是她们也难逃魔抓。
严术看到面前的年轻人,镇定自若,而且脸上,看到自己带这么多人来,也丝毫没有慌乱,而且自己来的时候,他就端着一条板凳,坐在大门口,似乎是在等自己过来似的。
赵小甲越是这么镇定,反而把严术吓唬住了,在没有弄清楚赵小甲身份前,严术还真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你的同伴,平白无故,打了人,就这么跑掉了,这在南国法律上,属于肇事逃逸。
而她虽然跑掉了,但是你作为她的同伴,也是罪责难逃的!
现在,就请你,跟本官,回天安县衙一趟吧!”
虽然打人的罪魁祸首跑掉了,但抓住他一个同伴,严术也不怕,那个跑掉的罪魁祸首,能够逃出自己的手掌心。
如果抓不到那个女子,那么他的这位同伴,肯定会帮她,扛下所有的惩罚。
“打人,确实是我们的不对,不过,我想问一下,这件事,能否私了?”
跟着这群人去了天安县衙,赵小甲知道,自己接下来的命运,肯定就是一阵严刑逼供。
想到自己被各种刑具,折腾的遍体鳞伤,赵小甲不敢想象,那种痛苦,发生在自己身上,是个什么滋味儿。
“打了人,你就想私了?你知不知道,你打的是谁?你打的是我严家的人,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