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欧阳子士都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冲动。
“一群沙雕!”罗龙文向着窗外用力的吐了一口,与欧阳子士同仇敌忾。
“朱平安做错了事,被打一顿廷张,竟然都能被这些个**百姓称赞!你说气人不气人!”欧阳子士端起酒杯,痛饮一杯生气,脸都被愤怒嫉恨充斥的变形了。
“当然气人!”罗龙文点了点头,接着拍了拍欧阳子士的肩膀,话音一转,阴恻恻的说道,“不过,欧阳勿需上火!我说让他朱平安倒大霉!他朱平安就要倒大霉!”
“让朱平安倒大霉,他就要倒大霉?!”欧阳子士闻言,摇了摇头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“罗兄,你就不要安慰我了。我虽愤恨朱平安这小人,但也未被愤恨遮住了双眼。朱平安他这次上疏为逆贼杨继盛求情,虽然挨了一顿廷杖,但是他奏疏前半部分主张不救护日食,深得圣心,又言圣上‘以父事天,以兄事日,是故,群阴退伏,万象辉华。是以太阳晶明,氛薐销烁,食止一分,与不食同......’,一顿马屁拍的圣上龙颜大悦,所以即便他违背了圣上口谕,圣上也只是轻罚了他,只打了他二十廷杖。有这一封奏疏在,他朱平安升官发财还来不及,又岂会倒大霉?!”
“欧阳,你不信?”罗龙文敲了敲桌子。
>“虽然我很想信,但是......”欧阳子士苦笑着摇了摇头,表示不信。
“呵呵,欧阳,你还是年轻啊。”罗龙文阴恻恻的笑了,如同一只毒蛇吐信一样。
“罗兄,若非有这一封奏疏,我信。但是,奈何朱平安这小贼太奸诈不要脸了,竟然毫无读书人的节操,上了这么一封马屁奏疏,让圣上龙颜大悦。这封奏疏,就是他朱平安的护身符啊。”欧阳子士说到最后,气的用力的锤了两下桌子。
“呵呵,所以说,欧阳你还是年轻啊。”罗龙文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。
“罗兄何出此言?”欧阳子士闻言,不由皱了皱眉,将目光转向罗龙文。
“欧阳,你听我往下说你就明白了。我之所以说让他朱平安倒大霉,他就要倒大霉,是因为......”罗龙文笑了笑,正要解释,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咚!咚!咚!
“谁啊?不是说不要打扰我们嘛!”罗龙文的解释被打断,不悦的抬头看向门口。
“罗大人是我,吏部刘彦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