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严党发难的话,裕王就危如累卵,随时都会倒下。
事已至此。
千钧一发。
为之奈何?
高拱和徐阶两人喝光了一壶茶,绞尽了脑汁,想了数个对策,又如数推翻了这些对策。
“实在不行,我就去试试劝说一下严阁老......”
此时正值千钧一发之际,一时间,徐阶绞尽了脑汁,也未能想出靠谱的主意,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提出了不能算是办法的办法。
“圣上不信儿子,严嵩可是信儿子的。”
高拱听了徐阶话,很感动,但对此还是不抱希望,圣上不相信裕王,但是严嵩却很信严世蕃,严世蕃要对裕王下手,严嵩又怎么听得进徐阶的劝呢。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为之奈何?
高拱和徐阶相对无言,再度开始绞尽脑汁了起来,两人相对绞着绞着,也不只是谁忽然想起来,这屋里还有一个人呢,然后两人便扭头将目光转向了朱平安。
然后
发现,咦,朱平安好像,貌似,并没有像他们这般绞尽脑汁的样子,脑袋上也没有一片惨淡愁云,脸上虽不轻松随意,但也无绝望神情。
覆巢之下无完卵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,这是千古以来颠簸不破的真理。朱平安身为裕王府侍讲学士,裕王倒了,朱平安断然不能完身而退。
那朱平安如此,只能说明......
徐阶和高拱眼睛不由一亮,几乎同时向朱平安喊道,“子厚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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