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里去了。彘儿蒙学时他已是童生,彘儿考上童生时他还是童生,彘儿考上秀才、举人、现在都考上状元了,他大伯还是童生。就这样自己不努力,我看再给他几十年时间,他也别想考上秀才。
“哦田产转到你那,免除赋税啊,嗯,不如把今日陪嫁来的土地一并转到你那吧。哦,让我想想,对了,还有在镇上的店铺,嗯,今日陪嫁过来的不少店铺,也都一并转到你那吧。”陈氏淡淡的开口道。
什么?
连陪嫁都转过来?
还有店铺也一起转过来?
幸福来得太突然了,以至于大伯朱守仁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,本以为陈氏是最难对付的,没想到才说了一遍,陈氏就同意了,果然是头发长见识短,激动的大伯额呼吸急促,额头上青筋都露出来了。
一旁的大伯母和朱平安俊媳妇脸上都露出笑容来了。
“二弟妹,你不是开玩笑吧?”大伯朱守仁有些不相信的问道。
“是你先开玩笑的......”陈氏冷笑了一声,很是鄙视。
“你......”大伯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大哥现在还不是秀才的吧?你不也照样缴纳赋税去。还是等到大伯中了秀才,再说吧。”陈氏瞥了一眼大伯朱守仁,很是不屑的嘲讽道。
“妇人之见,这次我中秀才可是稳了的,刘大人他们都给我许诺了。另外,也经人引荐了学政家的管事,留了名帖的。按惯例所有留名贴的,都是稳过了的。”大伯朱守仁很是激动的说道,一副中秀才犹如探囊取物的自信。
又是老一套,什么稳过,什么关系找的多硬,这类话从他大伯第一次开始考秀才就说,说了不下十遍了。每次都是信誓旦旦,每次也都是落榜,也就只有老爷子和老太太信罢了。
找关系,走后门,净是歪门邪道,从不想着靠自己。
陈氏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还是等大哥考过秀才再说吧。”朱父看了自家大哥一眼,沉声说了一句。
“你......你们还不知道彘儿在京城犯下的事吧,彘儿糊涂啊......”大伯朱守仁不达目的不罢休,一计不成又抛出一个,面色沉重的开口,接着就把朱平安上奏折弹劾杀良冒功得罪严嵩的事,夸大危险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彘儿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