夔就被处死了......
所以,听到嘉靖帝这句“皆朕之过”,廷臣皆是冷汗直冒,唯恐成了嘉靖帝心中的罪犯。
“不用争了,都起来吧,此事容后再议。今日,召卿等来,是关于江南倭患一事。诸位爱卿,江南倭患已是刻不容缓,卿等议个条陈出来,勿要令朕失望。”
嘉靖帝不置可否的摆了摆手,示意众人起身,令众人围绕江南倭患开始廷议。
>这一次严嵩自觉了,没用嘉靖帝点名,就主动第一时间开始发言了。
严嵩可是一个人精,刚刚在宫殿里他没有主动发言,被嘉靖帝点名才被迫发言,且发言内容也没有得到嘉靖帝认可,他心里是心知肚明的,这一次可是特意好好准备了的,目的是挽回方才在宫殿里的失分,挽回在嘉靖帝心中的形象。
他从宫殿出来后,第一时间就将廷议一事,令人快马加鞭回严府告知了他儿子严世蕃,令他儿子速速拟一个条陈出来,供他在廷议上发言。
近年来,随着严嵩年纪增大,他在内阁首辅位上,很多事情都是依仗他儿子严世蕃的参谋。
当时,严世蕃正趁着酒兴在女人堆里辛苦耕耘呢,收到老爹的指示后,不得不中断耕耘,以热毛巾绞额头醒酒,提笔写了一份“御倭十难三策”。
严嵩在廷议开始前收到严世蕃的“御倭十难三策”,览后连连点头不已,心里面顿时有底了,所以在嘉靖帝话音落后,他就上前一步,第一个发言了。
“回圣上。臣以为,御江南之倭有十难。”严嵩向嘉靖帝行了一礼,胸有成竹的开口道。
“哦,有何十难?”嘉靖帝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回圣上,这一难为:倭寇自大海而来,来去飘忽不定,难以测知,故难御也;这二难为:海岸线长而曲折,难以守御;这三难为:水陆交错,忽进忽退,难战;这四难为:倭寇奸诈多端,无伦常,无人性,其计难知;这五难为:倭寇盘据海外荒岛久矣,长久经营,据点坚久,难备;这六难为:居民脆弱,沿海多有不孝之子民与倭寇里应外合,难使;这七难为:江南沿海土地多泻卤,难以筑城,难以筑城则无险可守,难以抵御倭寇。这八难为:主客兵力有限,难以长久维持;这九难为:粮草缺乏,难以筹集,再加上水旱蝗虫等天灾,令粮草更难筹集;这十难则为:多有将领骄横而懦弱,难以信任,御倭不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