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浅浅一笑。
“刘董是相信你的机智,但还是不放心你啊,我们都是关心你的人,我们不在乎你赢不赢,就怕你会受伤。”唐婳焦急道。
她都有些怀念,以前风眠在庄园里钓鱼的日子了,起码用不着这么提心吊胆。
近来,她总觉得,风眠在做一些危险的事,让她时时有担心。
听着唐婳的关心,风眠出言安慰,“我知道,放心吧,我没事,我一切都很好。”
刘董看了看腕表,“我不宜在这里多留,风眠,我祝你一切顺利。”
“谢谢伯父。”风眠看着刘董上了车,然后司机开车载走。
唐婳依旧焦灼,“你跟里头两个女人的事,我下来的时候,就听刘董说了,她们的嘴真是欠,该治,可是我刚刚我看到,你还给她们钱,这对她们也太好了吧。”
“反正,我看不服。”
要不是刘董刚刚拦着她,她都要进去,把钱要回来的冲动。
风眠看着她气愤的样子,继而就是一笑,“你只看到了我甩给她们钱,却不知道,钱上有什么东西吧。”
闻言,唐婳眼睛亮了亮,“你说。”
风眠看了看四周,低声说了一句,“上面有痒痒粉。”
唐婳听后,登时就笑了,“你说,你在钞票上,撒上了痒痒粉,天啊,那她们拿了钱,岂不是要痒上整整七天!”
“对啊。”风眠和盘托出,一边给她示意,“我就先佯装从包里掏东西,实际上是偷着撒痒痒粉,先撒了一沓钱,然后拿出美工刀吓唬她们,再撒一沓钱,她们就倒了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