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都无济于事。
他铁了心的,不顾她的死活。
还是厉衍爵带着人来,给她输了血,救了她半条命。
还有那次,厉衍爵误以为她出车祸要死掉,他疯狂指挥医护人员,抽自己的血来救她。
两个男人,一个不顾她的死活,让护士不择手段地抽她的血。
一个揪住护士,让护士抽自己的血救她。
而她选了第一个男人。
说出去的话,旁人肯定会说,她的脑袋被驴踢了。
可眼下,就是如此的无可奈何……
白歆羽脸上失色,但还是抿住唇,冷冷的说,“是,顾淮安是想拿走我的血,但他那也是受了林映汐的蒙蔽,没有看透林映汐的真面目罢了。”
“而你……铁了心给我输血又怎样,你还不是那个,根本记不住我血型的男人?承认吧,你根本从未真正把我放在心上!”
厉衍爵听着,身子便是一震,眸色愈加的晦暗。
他想给自己解释,记不住她的血型,只是因为他以为她车祸濒危,一时间乱了手脚,才没有想到。
但对上她决绝的脸,他便明了。
无论他怎么解释,他都是不占理的那一方。
他笑了一下,唇角爬上一抹自嘲,“不过是当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他做什么都是错的罢了,又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。”
他心冷如铁,心底痛得不行。
在这一刻,他终于明白,什么是被人抛弃的滋味。
苏蔚蓝抛弃他的时候,他痛心,但更多的是,被欺骗后的恼怒,想要抓她回来的焦急。
而白歆羽,却一举让他尝到,什么叫蚀骨之痛!听着他下的判定,她的心口传来一阵钝痛。
不喜欢他?
从来没有。
可偏偏,她必须装成这样。
“你又何必给自己开脱。”她的唇角掀起一抹轻嘲,然后深情的看向顾淮安,“顾淮安永远能记得,我是什么血型,我喜欢吃什么,我不能吃什么,上次我过生日,你挑了蛋糕上的猕猴桃给我吃,是一点儿都不知道,我会对猕猴桃过敏吧。”
她的话飘到他的耳边,瞬间像给他当头倒了一盆冻骨的冰水。
男人脸色一白,被她打击到。
他是不知道……
当时他还以为,她是喜欢吃的,她也没跟自己说半个“不”字。
如果换了对面是顾淮安,她会说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