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杂的情绪。

他低声说，“歆羽，我和苏蔚蓝认识已久，所以……很抱歉”

她看着他，已经不无失望，“我当然知道，你和苏蔚蓝认识已久，按理说，我不该朝你索要，跟她一样的待遇，但你平时口口声声，待她和我一样，但今天看起来，并不一样，我讨厌的，是你的心口不一，更是你冠冕堂皇的那句“为我好”！”

秦非墨听着她的话，身形一震，墨眸里透出点点的忧伤，“你真那么讨厌我？”

她无视他的话，眸光牢牢的锁定他，朝他追问，“秦非墨，你是不是一直喜欢苏蔚蓝，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，对么？！”

秦非墨闻声抬起头，半晌，眼角闪过一丝自嘲，摘下眼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，苦笑，“也许有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听着，踉跄的后退。

秦非墨这是承认了。

呵……

这么久以来，自己能享受秦非墨的庇护，也不过是做了苏蔚蓝的替身罢了。

何其的可悲。

她咬住唇角，“好，我知道了，我不恨你，我只恨我自己，生成了这般模样。”

“抱歉。”秦非墨凄怆着眸，看向她，“我承认我失败了，因为挂念在苏蔚蓝身上的爱，让我始终没法一碗水端平，厉衍爵更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