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娘子,又嘟囔出了一句话:“革命尚未成功……同志仍需努力!”
这一嗓子吼出来。
让白贞贞吃惊的捂住了小嘴,呆了呆,赶忙将沈烈按倒,然后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大嘴,芳心中砰砰乱跳起来。
什么革命,什么同志……
她听不懂。
不过听上去血淋淋的不像什么正经话。
在白贞贞的忐忑中,好在沈烈并未再说什么胡话,而是抱紧了她香喷喷的枕头沉沉睡去。
白小娘子拿着一方湿巾坐在一旁,怔怔的发起呆来,她觉得她亲自挑选这个如意郎君,真是越来越神秘了。
时光荏苒。
岁月穿梭。
又是十余天后。
随着春闺开考,天下士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年一次的科举上,并且随着一个大消息传的沸沸扬扬。
各种谣言清议暂且平息了下来。
因为当朝太师张居正家的两位公子,出人意料的弃考了,这样的好消息让野心勃勃,并且自诩学富五车的江南才子们为之振奋!
似乎在一夜之间,这天下士子群情激奋,抨击张居正的声音小了许多,似乎这大明朝局如同张居正的病情。
时好时坏。
突然之间又变得稳定起来了。
府中。
天气渐暖。
张居正又瘦了一些,已经有些皮包骨头了,可精神倒还不错,在女儿女婿的陪伴下在后花园中徐徐踱着步子。
兴许是经历了生死,执掌朝政近十年,习惯了说一不二的张居正终于低下了高贵的脖颈。
选择了向天下人妥协。
“罢了。”
在女儿女婿和老四的劝说下,张居正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是老夫错了。”
什么举贤不避亲都是骗人的,他坐在首辅这个位置上,他的儿子们便不能太过于优秀。
若不然。
便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一时间张居正竟有些语塞,不知该如何说起。
一旁。
沈烈忙道:“那便是黄泥落在裤裆里……”
话音落。
张静修便黛眉微皱,轻轻一巴掌拍在了夫婿胳膊上,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,沈烈赶忙把嘴巴闭上了。这话确实说的太粗鄙了一些。
想了想。
沈烈便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,轻声道:“木秀于林,风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