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子相残?”
崔仲方古拙的脸上充斥着无匹的自信道:“我身为崔家家主,出面赶他出大兴城他难道还敢违抗我的命令?
民焘你记住,为父这是在清理门户。
只要那个孽畜的身上还留着崔家的血一日,那他就永远不能够违背为父的命令。
天地君亲师,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礼仪。x33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
父要子亡,子不得不亡。
那个孽畜只要是敢违抗为父,他就是违背了伦理纲常,一旦违背了伦理纲常,整个九州大地都没有任何一寸他的立身之地!!”
崔民焘脸上带着苦笑,他并不认同父亲的说法,“父亲,那个孽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天地君亲师的伦理纲常,如果他心中还存着这种伦理纲常的话我的腿也就不会被他打断了。”
崔仲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,“民焘你好生休养,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,一切都由为父来办。”
“放心,等你伤势痊愈了之后,天还是那个天,大兴城还是那个大兴城,只要为父还活着一天咱们崔家就不会乱!”
崔仲方的声音铿锵有力,言语当中充斥着强烈的自信。
崔仲方临出门之时,崔民焘犹豫了一下开口道:“父亲,他说母亲去找过他了。”
“为父知道。”
“他还说他答应了母亲,说以后会为崔家无条件出手一次,只是这一次我去找了他之后他的条件就已经作废了。”
崔仲方推**门的手停了下来,头也不回的说道:“一个孽畜罢了,纵然有几分实力但是也只是有几分而已,翻不起什么风浪!”
言罢,崔仲方头也不回的推开了房门。
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下躺在床榻上的崔民焘,崔民焘满脸复杂,他总觉得这一件事情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。
在见到季伯符的时候他就知道季伯符不为任何的礼法所束缚,这是一个心中没有任何规矩,无法无天的人物。
或者说这个人心中有一套自己的行事规则,世俗的普世规则并不被他所认同。
崔民焘想到这里双手死死的握拳,指甲都**了肉里,缕缕鲜血刺目无比。
笃~笃~笃~
“大哥,我是民涤,我能进来吗?”
崔民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崔民焘收敛脸上的复杂,将掌心的鲜血在被下轻轻的擦拭干净,脸上挂起笑容道:“民涤啊,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