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星洲低头,哄着景承安说话,“宝贝儿,跟妈妈说说,你今天做了什么呀?”
为了哄小孩儿多多说话,这个问题,储星洲每天都要问的。
景承安十分熟练地汇报自己从起床开始的日程,掰着指头,认真地数着自己这一天完成的事情。
储宝珠小朋友坐无坐相,在他爸怀里,摇来晃去。
景曜却已经习惯了,手臂稳稳地圈住了她,目光看向储星洲。
也不说话,就那么一眼不眨地看着她。
目光炙热,储星洲哪怕不抬头,也能感觉到。
怀里的景承安却探直了身体,抻着手臂,把他爸的脸直接推到了其他方向。
景曜:???wwω.ЪiqíΚù.ИěT
景曜满头问号,又不可置信:“景承安,你推我干嘛?”
景承安认真答道:“你的眼神,太热了。”
“……”景曜翻了个白眼。
宝珠也助攻哥哥,附和道:“对呀爸爸,你为什么总是对妈妈露出这种大魔王要把妈妈吃掉的眼神呢?妈妈会害怕的呀。”
什么叫大魔王要把妈妈吃掉的眼神??
景曜一阵气结。
听到储星洲“噗嗤”一笑,他告状道:“你管管他们呀。”
储星洲又笑,“我都说过很多次了,不要总是那样盯着我。”
“……我都很久没见你了。”景曜小声申辩。
储星洲疑惑:“有吗?距离早晨我离开的时间,还不到10个小时吧?”
看着这个毫无情趣的女人,景曜叹了口气。
看到她打哈欠,却又拧紧了眉头,问道:“困了?”
“今天醒太早。”
“那今天吃完饭就早点睡觉。”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“现在下班高峰期,有点堵车,还得半小时才能到家。借你肩膀,眯一会儿。”
储星洲却盯着他的手指,愣了愣,目光微闪。
他穿着白衬衫,袖子随性地挽起。腕间戴着一块儿名牌机械表,手背上的血管微微凸起,手指修长,连骨节都透着一股男性特有的力量感。
然而他的指甲上,却涂着鲜艳的彩虹色。赤橙黄绿,十分精彩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景曜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,指控着说道:“来的路上,宝珠觉得太无聊,用水彩笔涂的……洗不掉……”
始作俑者听到他们的话题,眼睛都亮了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