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几个人,顿时缩了缩脖子。
还有不少人是第一次见到储星洲的,都愣在当场。
这位小大夫的颜值,他们早有听说。见到真人才发现,那些盛传的网图,连她本人的十分之一都没有。
巴掌大的脸,一头乌发束在脑后,几缕碎发散漫地挂在耳后,衬得皮肤如雪瓷一般白皙。
她清冷地站在那里,整个人素净得像几笔墨色描绘而出的水墨画,气质凛人,让人不敢靠近。
她的声音也很清冷,眼神在人群中一一扫过,眼风冷厉,“你,你,还有你,现在请马上离开我的医馆。”
被她的眼神点到的几人,张大了嘴巴,不可置信地反问道:“你,你这是拒诊吗?!”
“你怎么敢?不怕我们到网上曝光你吗?”
储星洲不急不缓,语气也毫无波澜:“我怎么不敢?拒诊犯法?你们有选择大夫的权利,我身为大夫,就没有选择病人的权利吗?况且,你们这么嚣张,不怕我到网上曝光你们吗?”
那几人没想到她这么直接,这么不留情面,顿时哑然。
其他病患和家属也不敢出声,整个四合院安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。
储星洲正要转身回屋,伴随着压抑的咳嗽声,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。
她脚步顿住,侧头望去,是一位矮小憔悴的老妇人。
“大夫,我儿子脾气向来暴躁,但人不坏的,您原谅他吧。我们从内蒙过来的,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,他就给我买了张卧铺,他自己为了省钱,买了站票……他是心疼我,心里急得很,说话不中听,您别往心里去,啊?”ъΙQǐkU.йEτ
储星洲定定地看着她,沉默了两秒,才转头看向她旁边的黑脸胖子。
那黑脸胖子跟她对视了半秒,便挪开了视线。
“道歉。”储星洲毫无波澜地道。
那黑脸胖子扭过头来,惊诧地再次对上她的眼神。
她再次重复道:“想让我给你母亲诊病,向我道歉。”
老妇人拉了拉黑脸胖子的衣袖,“儿啊,快跟大夫说对不起。”
黑脸胖子沉默了片刻,开口道:“……对不起,储大夫。我不应该说那些话,其实我……我说那些话,没过脑子,就情绪上头……”
“好,我接受你的道歉。我们珠瑷馆第一次接待这么多病人,难免有招待不周的情况,你们如果有意见或建议,都可以反馈,但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