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嘴咳了两声,才道:“吃是吃完了,但是,我还是不舒服,你看,我的咳嗽都一点没好。小大夫啊,你不是说我吃完一周的药,指定能好吗?你,不是神医么?”
她一眼一眼地瞟着储星洲,就差在额头写上“庸医”二字了。
储星洲也有些不解,迟疑地道:“您跟我来,我再给您复诊看看。”
到了诊室坐下,储星洲给老妪一番望闻问切,眉头越拧越紧,“脉案、药方都没有出错,服用这么多剂的药,怎么不见好呢?”
老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“这我上哪儿知道?被称为神医的是你啊,我可是专程来医院挂你的号,没想到……唉,我可是一直都听你的话,该忌口的也忌口了,早睡睡起,多散步多运动,药也一天三顿地喝……小大夫,如果你不行,就直说啊,我找别的大夫去。我这把老骨头了,可陪你折腾不起。”
鱼开心闻言,一阵气急,“你!你这婆婆,怎么……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开心!”储星洲缓声说道,“您别激动,这样,我带您去找其他大夫会诊,看看他们对您的病有什么意见,行吗?”
“行是行,就是,那什么,诊费、药费我可不出啊……我明明只是小毛病,但这一回两回的,都花了多少钱了……”那老妪别别扭扭地哼道。
然而储星洲并不觉得自己出错,所以也并不纵容她,淡声说道:“如果别的大夫辩证之后,证实是我的问题,您的诊费和药费,我来负责。哪怕是之前的,我也一并退给您。但如果不是我的问题,恐怕这个责任,我不能担。希望您能谅解。”
老妪一脸不悦,“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合起伙来骗我?”
鱼开心又气,“哎哟,你这婆婆,怎么油盐不进呢?咱这么大个医院,至于为了几十块的医药费,合起伙来骗你么?”
太爷也听不下去了,连声劝道:“都别激动,骗是肯定不会骗的,但问题出在哪里,咱得慢慢找原因不是?”
老妪闷声说道:“那就先看看再说。”
几人去了胡老大夫的诊室。此时还没到点,胡老大夫也才到医院,椅子还没坐热乎。
看到储星洲领着几人过来,他便笑道:“上周雪见回家,跟我说你收了三个徒弟,你是走哪带哪,可把她羡慕坏了!”ъΙQǐkU.йEτ
储星洲抿了抿嘴,“这有什么好羡慕的。胡老,我这有个病人,您帮我会诊看看。”
“会诊?”胡老大夫惊讶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