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上半身的每一个角落。
一眼看上去,特别特别的渗人,甚至是恐怖。
背上没有,那是因为割出伤口的人无法割到自己的背。
这些伤,是陆应淮自己割出来的。
安心看了好半晌,眼泪流了一大缸,最后才深吸了一口气,“你腿上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安心怀疑的擦了擦眼睛,“真的吗?”
“你如果不信,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了,让你仔细看看?”
安心无语,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,可见不要脸。
即便如此,她还是伸手在他腿上又摸又按了好一会儿。
陆应淮被她撩拨得差点把持不住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的声音都暗哑得不成样子了,喉结上下滚动,忍耐着心底的躁动,抓住安心作乱的手,“别摸了,再摸下去,我腿不疼,其他地方该疼了。”
这个其他地方指的是什么,不言而喻。
安心真想给他一巴掌,她这会儿心都快疼死了,结果他居然只顾着耍流氓。
隔着西裤,她仔细的摸了摸也没摸到什么伤口之类的,于是干脆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。
陆应淮瞬间觉得自己的小兄弟更难受了。
安心只当做没看到那一点一点支起来的小帐篷,一双眼睛盯着他深沉的黑眸,像是逼供般拷问,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割自己?你不想拿刘萌当解药,你泡冷水不就好了,为什么要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