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在她颈窝的位置跟她耳鬓厮磨,“你病了这么久,我一直素着。后面又跟我吵架,晾着我。这都多久了,我想要。”
他说的简单而直白,似请求又似命令,带着蛊惑的味道,嗓音愈发的低,沙哑透了,“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,今晚上放纵一下好不好?这样一来,保管爸妈绝对不会担心我们要离婚,嗯?“
哪有什么很长一段时间,她就养了半个月,后面又连续工作了几天而已。
不过倒是……自从开荤之后,他好像确实是没有间断过这么长时间就是了。
她抿着唇,“谁让你不早点回房,你不在那瞎折腾,现在都做完睡觉了。”
就因为说他一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,他居然就演上了。
陆应淮,“……”
她那会儿对他满满的都是嫌弃,还能让他碰?
要是他强压着做了,估计这会儿别说亲了,看都不能给他多看一眼,大概率房门都不会再让他进。
想气这个,他心头又落下了一层阴霾,有些克制不住的烦躁。
虽然是她主动过来找他的,似乎看起来是原谅他了不跟他计较了,但是她这会儿拒绝他的碰触,他依旧不能确定这茬是不是真的就过去了。
带着心底那隐秘的阴郁情绪,男人的吻和动作就显得有些急切和粗暴了,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占有抢占,借此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什么变化一样。
虽说平时陆应淮在这种事情上也算不得多温柔,但像现在这样安心还是有些招架不住,“陆应淮,你轻点。”
他低头吻她,含混不清的应着,可是动作上却没有丝毫放缓的迹象。
她觉得多半是对牛弹琴了,所以退而求其次,“回卧室去……”
停产这他吻,哑声笑道,“上次在书房,你不是也觉得很爽吗,嗯?”
安心,“……”
她什么时候觉得很爽了。
明明每次都只是他觉得很爽好不好。
她咬唇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无辜的看着他,半带着撒娇的强调,“可是书桌又冷又硬,很不舒服……而且现在晚上冷死人了,我不要。”
也许是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向他撒娇了,陆应淮心头发软得厉害,但原本还只是蠢蠢欲动的欲望,也因此而立刻蓬勃到极点,紧绷得生疼。
安心看着他极黑极浓的眼神,盯着她的时候,像是野兽遇见了可口的羔羊,恨不得一口吞掉。
那蓄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