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淮进门,带着她就往卧室里面走。
她几乎是被半摔在沙发里的。
虽然卧室的沙发很软,甩进去也不至于弄疼她,但摔这个动作,本身就代表粗暴,更何况陆应淮在跟她的相处过程中,从来没对她有过这么粗暴的时候。
安心一时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。
男人紧跟着单膝跪在她身侧的沙发上,俯身便能将她整只笼罩住的时候,安心抬起头,一双委屈发红的眼睛就落进了男人眼底。ъΙQǐkU.йEτ
“陆应淮,你什么意思?”
有力的手指扣上她的下颌,男人低头盯着她的脸,嗓音冰凉,“心心,你不要告诉我,你愚蠢到被他三言两语的话给说动了。”
愚蠢?
“陆应淮,你怎么说话……”
“我说错了吗?”
安心咬唇,“就算我真的被他说动了,你也没资格说我愚蠢。因为那都是你自己不检点,才让别人有机会嚼舌根。”
男人唇间溢出冷冷的笑,凌冽的眉眼间都是不屑,“就那种把心思算计都写在脸上的男人,不管我有没有做什么,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能不遗余力的抹黑。你要是连他的手段都看不穿,不是愚蠢是什么?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