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应淮捏着她的下颌,微微抬起,气息喷薄下来,像是无奈般的低低叹了口气,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,吻掉她眼睫上挂着的泪,“自己听话,乖乖喝粥,否则我只能继续用这种方法喂你。”
低沉暧昧又**得要命的嗓音,每一个音节都落在她耳朵里,让她本来就有些气促的呼吸更加不顺畅了。
她捂着胸口,感觉心口有些发悸。
见他又舀了一勺粥,眼瞅着就要往嘴巴里送,赶紧张嘴嗷呜一口咬住。
纵然再心不甘情不愿,也还是象征性的咀嚼了几口之后,艰难咽下。
其实……粥的味道还不错。
但她刚结束高烧,嘴巴里是真的没什么味道,再好吃的粥这会儿吃着也是味同嚼蜡。
可面前有个腹黑又下流的男人,用随时都可能扑过来咬她一口的眼神盯着她,无声威胁,她也只能乖乖屈服,勉强喝完了一碗粥。
喝完之后,陆应淮又给她盛了碗汤,看着她喝完以后才扶着她躺下,替她掖好被子,安静的离开了病房。筆趣庫
安心困倦且不舒服,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病房外的客厅茶几上,男人和她的手机不断震动,屏幕亮了又熄灭,陆应淮都一直没管。
直到他打了盆水,替安心擦洗了一下头脸和身体,又给自己洗了个澡出来坐在沙发上,听见手机再次震动,他才滑动接听。
那端是许航煜压得很低的声音,“陆应淮。”
“有事?”
“小师妹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陆应淮长腿走到窗前,单手**睡袍的口袋,看着窗外一片漆黑,“烧已经退了,刚闹了一通,吃了一碗粥,这会儿又睡下了。”
许航煜静了半秒钟,他能感觉到,这个男人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,之所以微妙,是因为这变化足以让他发现,却又只够让他发现。
他皱了下眉,到底还是把自己打电话来的目的说了出来,“后天的婚礼,她如果身体恢复不了不能参加就算了,可以直接取消,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举行,别勉强她。”
这算盘打的,他在医院都听到响了。
陆应淮敛着眼眸,“你是觉得她察觉了你的心意,这个时候取消婚礼,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吗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机会……
不可否认,他确实是有这方面的打算。
许航煜坐在酒店客厅,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