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这样吗?
虽然这个理由,听起来的确比洛怀远那个更值得信服。
但安心还是觉得哪里不对。
只是她也说不上来。
一旁童晚在看见陆应淮浴巾出镜的时候,就自觉避开到一边了,但是这会儿听见他这么说,安心依旧有所怀疑,才忍不住开口问,“你是不是没忍住,跟洛夫人拌嘴了呀?”
男人掀眸,看了眼安心面上的纠结深思,从善如流的点头,“嗯,是拌了两句。虽然我知道她是为你着想,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我不让他们来,也是怕他们来了不但不祝福,反而会破坏婚礼的氛围。毕竟是洛夫人精心准备的,我不想坏了她的劳动成果。”
“难怪,洛夫人晚上气得晚饭都没吃,还破天荒连心心都没给好脸色。”童晚顺势把脏水我那个他身上泼,“洛夫人对心心来说可是很重要的,你自己赶紧想办法,让洛夫人消气,否则看心心怎么收拾你。”ъΙQǐkU.йEτ
陆应淮愧疚又无奈的笑了一下,“好,我一定想办法,让洛夫人消气。”
他的表情实在无懈可击,让安心想找点他在说谎宽慰自己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。
最后只能顺着他的话题叮嘱几句,就把电话挂了。
电话挂断后,陆应淮随手丢了毛巾,起身走到阳台上去打电话。
夜风吹来,带着凛冽的寒气,直往人骨头里钻。
陆应淮却仿佛感觉不到,电话一接通,声音比夜晚的风还要冷,“你们怎么回事?!”
当时是洛怀远再三保证,洛家人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不让安心察觉端倪,他们才会把所有真相和盘托出。
可现在呢?
事情刚说,他们扭头就在安心面前漏了陷。
电话那头,洛怀远头疼扶额,“我没想到我妈会连一回合都没撑住,不过好在当时我老婆把事情推到了我身上,暂时转移了心宝的注意力。”
“嗯。”陆应淮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,“刚心心给我打打电话了,我以陆家人不来参加婚礼洛夫人不高兴我们拌了两句嘴为由,暂时让她相信了这个说辞。你找机会跟洛夫人那边通个气,别露馅。如果这次再办不好,我会带心心离开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他不能让安心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跟洛家人相认。
她现在看似不反感洛家,那是建立在洛家只是干亲,跟她萍水相逢却对她真心实意的好的基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