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你吓到别人了。”安心**额头,“应淮,你太严肃了。”
只是扎吊针出了点意外而已,他的样子像是护士要拿到把她解剖了一样。
陆应淮皱眉,他的性格就是这样。
更何况,在陆家那样的环境里,不随时严阵以待,很容易就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。
如果安心不是在演戏,像她这样的性格,在陆家他不护着的话,活不过三天。
想到奶奶下午的时候又给他打了个催婚电话……
目光垂落,白净温软的小女人眉眼间有些疲惫,眼皮开始打架。
似乎是考虑到他还在,强撑着睁开眼皮,然而目光已经开始涣散。
“睡吧,我会在。”
简简单单的五个字,却如同魔咒,让安心绷着的神经一秒放松。
眼睛一闭,没多久就睡了过去。
她自己都没发现,自己似乎对陆应淮的存在适应得很好。
她不是容易在陌生人和陌生环境中入睡的那种人,似乎天生对陌生这个字眼抱着莫大的警惕。
但是对陆应淮,这种警惕似乎很低。
等到她呼吸平稳,陆应淮看了眼吊瓶里剩下的液体,起身离开了病房。
走廊里,陆应淮站在过道窗边。
窗户开着,冷风呼啸着透着小小的矩形汹涌而入。
男人就这么迎风站着,掏出手机拨通了韩松的电话。
他喜欢吹风,这样可以让他保持冷静。
那边只响了一声,就被接起来,“陆总,您去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