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的神志已经基本被药物控制。
那个那人藏在戒指针管里的药,比下在杯子里的更烈,她能撑到现在全靠咬烂了嘴唇的痛。
但这药霸道,越是压抑,后面药性上来的时候就更是汹涌。
此时安心每一根神经都只剩下对男人的渴望!
何况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让她熟悉,又干净清冽到让人喜欢的味道。
她像只猫一样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,唇无意识从他唇上、脸颊和下巴亲过,双眼迷蒙,口中喃喃道:“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,我好喜欢啊,你抱抱我好不好?”
她的声音本来就软,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,几乎是求着男人碰触她,声音愈发放低,显得奶奶的,让人地扛不住。
陆应淮一张脸黑的不行,伸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,拎到一边,试了好几次才成功。
“安心,你清醒一点。”
安心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他说话。
她只觉得难受,身体里像是被人放了火,唯有靠近他才觉得稍微舒服。
但只是靠着,也还不够。
神志不清的女人再次纠缠上来,陆应淮又怕伤到她,又不能真的不管她,一时有些两难。
眼锋一扫看见那头小心翼翼扶着张宁的靳晗,眉头拧成麻花朝他吼,“中了这种药除了跟男人**还能怎么解?”
“啊?”靳晗不理解,还能有什么比“打一针”更方便快捷的方法呢?
“说!”男人语气明显不耐。
靳晗想了想,“送去医院?”停顿一下后勾唇坏笑,“兄弟,送上门的肉不吃你是不是不行?”
陆应淮脸都黑了。
“还是觉得这种时候干这事儿有点趁人之危?”靳晗嘿嘿笑着,笑声格外猥琐,“那你就把灯关上,灯一关,负罪感也就关上了。”
陆应淮低头看着在她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,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精致柔美,眼睛雾蒙蒙的这会儿被欲望盈满,柔软的唇在他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,那失去
m.bīQikμ.ИěΤ神志的样子……
真的很难没有负罪感!
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皱眉阴沉沉的道,“正经点,否则别想晏西回来。”
“……哎别啊,说的好好的怎么还威胁人呢。”靳晗不敢再闹了,“的确还有一个办法,就是把人摁在冰水里,泡上五六七八个小时,药效也就解了。就是人比较受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