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江圆塱的郊区,四围一片荒凉,杂草丛生,只有一栋二层楼的村屋孤零零的竖立,屋里此刻灯火通明,十几个染着各种颜色头发的小混混在一楼看着球赛,喝着啤酒,屋子里到处都是**一片凌乱。
“小白哥,我们天天换着班地去折磨下面的那人,到底是要问什么?”脑满肠肥的胖屠夫问道
小白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道“和你说过多少遍了,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“但是小白哥,你看我们这么折磨他,平常人早就挂了,但是这个人像一滩烂泥一,就是不死留着一口气。但是就是活着,我看这人有问题。”
“当然有问题,没问题的话会从沪海弄到我们这里来吗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说他。小白哥下面的那个骚娘儿们,在下面关了那么久,她到底是谁啊。
看着这个死胖子一脸嬴荡的表情,小白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她啊,你最好想也别想。”
“有什么不能想的,关在我们这里不就是我们的菜,她年纪是大了那么一点点,但是那个风骚。”胖屠夫说着说着咽了咽口水。“再说了小白哥,我看她那样子也快没气了,不用就真浪费了。”
“和你说也没关系。”小白说着作势拿捏一下架势。
胖子马上满脸谄媚的递烟点火。
白西装闭着眼睛美美地吸了一口烟,慢慢吐出烟雾,缓缓道“那个女人是洪帮龙头坐馆的马子,我劝你,这样的女人不是你能想的,哪怕人烂了你也不能碰,不然你的这一身肥肉就不保了,懂了吗。”
几个人听到这里都吸了一口冷气。心里的邪念一扫而空。
“小白哥,我们没事抓那位大佬的女人回来是要干吗?”
“这也是你该问的吗?活腻了是吗?”
“来喝酒,喝酒。”
“喝酒,我们来划拳。”
“来来,马子们什么时候来啊。”
地下室的门被慢慢地推开,一个浑身血迹血痂,只穿了条看上去是红色**的人,大摇大摆却又无声无息地走了出来。
楼上的人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楼下刚才发生的事,依旧喝酒的喝酒,看球赛的看球赛,泡妞的泡妞。
他手里现在拿着一根短棒子,这根短棒他非常熟悉,这些日子以来,这根短棒子给他造成过无数的伤痛。
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小白哥,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眼睛,然后就是一声惊天的大叫。喝着酒地抄起了脚边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