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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,只是眼前破损严重的车子及鼻前萦绕不去的汽油糊味,使安玲不敢拿生命保证,车子再掉下去会不会爆炸!
紧接着。
安玲小心翼翼打开车门,伸头往下看,眸底流露出明显的害怕,目测至少有五米的高度,好在这个高度跳下去,死应该是死不了的。
很快她就把心一横,睁大眼睛跳了下去。
耳边风声掠过。
须臾。
连绵的痛苦哀嚎响起。
亦是幸运,地面堆积了相当厚实的枯叶,只是让安玲的左脚扭了一下,可痛楚似乎起了连锁反应,瞬间吞没了神经。
“嘶……”
安玲眼含泪光地看着嵌在血肉里的细小玻璃,只觉一阵阵火辣辣的疼,可当她见到随时会掉下来的汽车,仍强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走到不远处的背阴处坐下。
玻璃碎片被扔在泥土里,脱掉上衣对伤口进行包扎。
就在这时。
茂密的树冠当中倏然出现一抹白影,头下脚上活像只蜘蛛般一点点靠近猎物,她伸出手摸向安玲的后脑。m.bīQikμ.ИěΤ
哞!
千钧一发之际。
安玲手中的平安符蓦然迸发出微弱的卍字佛光,直将那人的手掌烧灼逼退。
此番惊变登时吸引了安玲的注意,略有呆滞地抬头看去,正好对上女鬼惨白的面孔,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叫,连滚带爬地躲远。
“啊!”
遮天蔽日的树冠惊起一道黑影。
那只雕鸮振翅飞远。
呼——
呼——
安玲拼着喘着粗气,惊魂未定地看着树荫底下的女鬼,面容攀满了恐惧害怕。
真的有鬼!!!
刚才在车上的情况太过危急,使她一下子没想起来车祸前发生的事儿。此时再见到这个女鬼,浑身血液像是冻住了般动弹不得。
“你的命还真是够大的。”
耳边再次响起那道陌生的男音,话里带着明显的调侃。
‘右耳!’
安玲似疯了般使劲去拍、去揪、去抠自己的耳朵,可是那道声音仍在耳边回响,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:“别白费心思了,就凭你这个凡人怎么可能找到本大爷,哈哈哈……”
旋即他又颇为感慨地说:
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只受了皮外伤,安玲你的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