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同时也失去了三观。
牧天送走了卢志强,自己要了辆黄包车回了侦探社,
他要看一看自己花了四根金条买来的关于齐唯民的材料。
英子见他回来,眼睛巴巴地眨着,“你喝酒了,喝多了?”
“没喝多。把你带回来的文件给我。”牧天只是觉得有点困,蒋信义说得没错,昨晚折腾得有点过了。这都怪皮克,什么都想着正规,搞得跟大型战役似的。
“你啥时候给我下回分解呀?”英子把信封递给他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。他突然想到了卢志强的九姨太,如果英子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样?
“卢先生呢?走了吗?他的专职九姨太真的是姝姝啊?”
“真的。”
“她真的遇到拆白党了?”
“现在看是这样?”
“这拆白党也太厉害了吧,姝姝那可是见过世面的明星呀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怎么啦?”
“遇到拆白党?”
“你别开玩笑了,我怎么会遇到拆白党?”
“冯茹芸,你的夫人就遇到了。”
“你说王爷是拆白党?这更离谱了!人家那叫爱情,好不好?!”
“爱情?你要知道,事情都是分阶段的。爱情是拆白党的前奏,记住我这话,将来不吃亏,也不用有一天我满世界找你。”
“嗨,你是探长唉,有没有正经?”
“正经我该去报馆了,这里少了两个人,你给我看好了,别让林祥云出什么毛猴。”牧天认真地对英子说。
英子觉得这人今天太怪了,一定是酒喝多了。
牧天没喝多,但酒气还是有的。
他赶到灵堂,找姚立顺要回了孝衣,披麻戴孝地站在了“家属”的排首。
一直代替他的胡提朝后让了让,季若曦绉了下鼻子,隔着两人递过来一片康宁糖,牧天笑着接过来,挥手致谢。
他刚刚把糖塞进嘴里,一个全身和服的中年人已经走到他的跟前,并伸出了手,但此人四方的脸上好像画满了问号。
牧天急忙伸手握住。
“请节哀顺变。”和服中年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国东北话,“请问您是厉老什么人,在这里披麻戴孝?据我所知,他并无子嗣。”
“在下牧天,是厉老的门生。”
“门生?”
“中国有句俗话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在下只是聊尽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