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如此豪华之地。但他自觉刚刚已经失态,便极力地抑制住好奇,装作无所谓地在屋里逡巡着。
他转悠到窗前,不经意地朝外望去。急忙又后退一步,侧身靠在墙上,低声呼唤着皮克,“嗨,皮克,过来这里。”
皮克刚刚打开一个松木的雪茄盒子,正要拿出里面的雪茄品鉴,听到牧天的呼唤,犹疑地抓出一根雪茄,一边放在鼻子下嗅着,一边走近牧天。
牧天见他直接冲着窗户走去,就急伸手垃过来,靠在自己身边的墙上,大拇指朝外指了指。
皮克根本不看,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柄雪茄剪,套在雪茄上。
“这是怎么个情况?”牧天见皮克无动于衷,反手怼在皮克胸上,问。
“保护我们的。”皮克拂去牧天的拳头,责怪地看着牧天。
“这是他们的地盘,还要这么多人保护?”
“这年头,谁的地盘都说不清了。”
嗯哼?
“你比如说租界,说到底是谁的地盘?”皮克收起了雪茄剪,又掏出打火机来,将雪茄点燃,吸了一口,喷出的烟雾在窗上梁饶,掩住了窗外逡巡的持枪人的影子。
牧天咳了一声,伸手扇着烟雾,“我们中国的。”
“可是谁又在那里话事?”皮克摇晃着手里的雪茄,盯着牧天。
“不说这个,连季若曦都讲不清楚,不说。我看外面的人是在监视我们,一定怕我们跑了。”
“我看你最好别这么想,是你自己要替人家查案的。你是大侦探,人家自然要派人保护你的安全。我们这些人都是沾了你的光。是不是啊,房公子?”皮克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。
牧天光顾着窗外和跟皮克说话,悄然走近的房子龙他居然没有发现。
“是是,是牧天要替我干哥他们这里查案的,皮克先生。”房子龙偷听别人说话,被当面揭穿,尴尬是自然的。
“那你怎么看,房公子。”皮克紧追不舍。
“皮克先生是问我干哥的案子,还是外面这些人?还是牧天所做的这一举动对我们计划的影响?”
“都行。”
“那我就拣重点的说吧。我不知道牧天为什么这样做,但我们的计划已经受到了影响,从而要重新考量,这是一定的。同时我也很不能理解,皮克先生为什么不阻止牧天如此愚蠢的行为。”
牧天隔着皮克,一把揪住房子龙前胸,“你说谁愚蠢?”
房子龙倒吸了一口凉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