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明显的不对劲儿,好歹认识这么久了,叶翩翩的一些小动作我还是了解的。
一般摸鼻头,不是撒谎,就是心里在想什么坏主意。
鉴于她以前对胖子的态度,我自然而然的就把这当成了她的整蛊游戏,有些责怪道:“你能不能别拿胖子的伤开玩笑,很快就要大比了,他这样可不行。”
叶翩翩梗着脖子说:“我没开玩笑啊,这本来就是正常情况,哪有人受伤不疼的。”
“可我们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,都能几天痊愈,也没这么难受吧!”
“就是就是,前几次好的都很快,也不会这么疼,再说我也没伤到骨头。”
胖子疑惑说:“明明伤的皮肉,却在骨头里疼,很明显的不对劲儿啊。”
逼问之下,叶翩翩才说出了实情,跟我们之前用的那种粉末药剂有关。
那当真是用人做成的药,未出生夭折的婴孩血肉炙烤,取其骨研磨成粉……
可使伤口快速愈合,还能补全身体上一些暗亏,必要时能做救命之用。
只是这东西不是常用,胖子三番四次重伤,叶翩翩都给他用了些。
上次情况紧急,药量就有所加重,引出了这种药的一些副作用。m.bīQikμ.ИěΤ
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依赖感,再用旁的药物效果会减弱,疼痛也会加剧。
我想起之前自己还吃过那玩意儿,胃里一阵翻涌,嘴里立刻就冒起了苦水。
但早上走的太急,收拾东西加上有翟佳捣乱,也没能吃上一口热饭。
这会儿想吐也吐不出来,只能干呕着难受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胖子比我更严重,吐得哪儿哪儿都是,整个车厢都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
“停车,快停车!”
叶翩翩尖声叫着,疾行的路,就把脑袋爬出了车外。
我看见司机一脸惊恐,他的头发都猛地竖立起来,像被雷劈过一样。
“姑奶奶,您喊两声就行了,这咋还把脑袋给伸出去了呢。”
司机的话语里有埋怨,还有恐慌,以至于都让他忽略了车厢里难闻的味道。
冲进来草草看过我们所有人的状态,立马就把注意力放在胖子身上,颤颤巍巍的问道:“徐先生这严重嘛?需不需要马上掉头回医院。”
叶翩翩干呕着从车上冲了下去,站在马路边上,大口的呼**新鲜空气。
此时,两个司机都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