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出现?
但无论那位木姑娘是什么身份,自此以后他都不该再去搅扰他。
“还有……今天晚上的事情,你知我知就好!”
“大人说的是!说的是!”
宁听寒连连磕头对着袁素梅说道。
碰!
一声,门被重新关上。
在宁海寒的视角里,那女子来的悄无声息,离开时也如一阵清风无影无踪。
待到他重新打开门,已然不见那女子的踪迹。甚至于外面连个脚印都不曾留下。他兀自松下一口气,摸了摸了自己的脸颊,不觉脸上已全是汗。
“坏了……那钱媒婆……”
他顾不得衣衫不整,赤着脚连忙往那钱媒婆家中跑去。
……
第二天午后。
整整一个早上,李月白店铺来光顾买字画的人依旧不多。但这已是常态,她已经习惯。
倒是这会午饭的时间,对面陈贵峰面摊上,来了许多人。
一伙人匆匆来坐下,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开口道:“我说……昨晚上钱媒婆家的事听说了没?”
“那老婆子怎么了?不就一靠嘴吃饭,给人乱点鸳鸯谱的老猪狗吗?”
众人显得漠不关心。
“和宁听寒举人老爷有关?”
那人继续说道。
和举人老爷扯上关系,这话题立马就变得引人注目了起来。
“昨天晚上半夜三更!有人看到举人老爷衣裳不整,大汗淋漓从钱媒婆家中出现!眼睛上还被人给打了一拳!听说被钱媒婆的儿子给打的!”
那人继续说道。
“吆!这举人老爷不是看不上镇上那些年轻姑娘……都说她们是村姑吗?怎么就独独看上钱媒婆那根老葱了?”
“昨天不是还心事重重请钱媒婆来找木姑娘说媒吗?”
“兴许他就好那口呗!什么举人老爷,到头来做了举人老爷,还就是男盗女**那一套!”
众人笑骂一声说道。
实际上,宁听寒昨天晚上去找钱媒婆算是闹了个乌龙。
他昨晚着急把事情给说明白,便急匆匆跑到了钱媒婆家。
本就是被袁素梅给吓了个一身冷汗,又是跑了小半个时辰,自然浑身都湿透了。偏偏又是半夜三更进入到钱媒婆的房间内,被她的儿子给看到。
夜黑风高,也是看不清人的面容,钱媒婆儿子只当是哪里来奸夫半夜摸进自家老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