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门前对着李月白道:“年初的时候,有人送了我一坛子百年份的桂花酿。这东西在京城可是稀缺货,喝一坛子便少一坛子。本想着让它再放个几年喝,应该会更有味道。但也许,此时喝回梗合适吧。兄长,你说呢?”
他看向李月白,眼中透过一抹平静。
“再等几年?就怕大劫之中你死不了,但年岁再长一些,你老都老死了!”
黄奎则是没好气从段剑安身后出现。
若是以往,后者顶是要回骂几句的。只是当段剑安注意到他胸前一道血淋淋的剑痕后,他沉默了下来。
“是她来了吗?”
李月白问道。
黄奎知道,李月白说的是上官轻舞。
都这么自然年过去了,上官轻舞依旧执念于杀死他。甚至于这些年,她的执念更深了。
“这不大劫要来了吗?我要死,怎么也得大劫之后再死不是?”
黄奎嘿嘿一笑,缓解了一下气氛。
“去换件衣服吧。”
李月白没有多言,对着黄奎说话的同时,手中蹿起一丝燧火火苗,替他治疗好了胸前的伤口。
而今年这个提前了一天的年夜饭,除了李月白、段剑安、黄奎、裴春花之外。
多了裴乔儿。
也多了一直叫黄奎爹的玄葬。
当然,除了他们以外。还有一对夫妇,也赶了过来。
来者时孟不留和楼沫沫。
就像孟不留所承诺给楼沫沫的,这次回来他们简单举行了婚礼。
也是因为大劫将至的缘故,孟不留将这个婚礼办的很简单。他在想大劫之后,他会给楼沫沫一个更正式的。
当然,对于楼沫沫来说孟不留能将她带到这儿,她就已经很开心了。这说明,孟不留已经承认了她。
当初楼沫沫给她和孟不留的孩子简单起了个小念的名字。
如今,她倒是和孟不留更愿意让李月白给他们的孩子起个名字。
孩子已经一岁,刚刚才学会走路不久。他步履蹒跚,但人却显得很机灵。只是或许是怕生人的缘故,他很快就回到了母亲楼沫沫的怀里。
“让我起个名字吗?”
李月白思索了一下,又看了看楼沫沫。
然后她缓缓道:“就叫孟念沫吧。”
毕竟,这姑娘等了外出历练的孟不离这么长时间,给这个孩子起这个名字也最合适。
“好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