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白冷淡说道。
对于这丘夫子,她是没什么好印象。
丘夫子察觉到对方态度不善,刚想准备和她再讲道理,可想想自己在天井下的苦日子,以及莫问清就在不远的天井内。他只好乖乖把准备要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此刻的丘夫子,样子也十分狼狈。
见他浑身都是沟沟壑壑的伤痕,看着极为恐怖,也不知在天井下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丘夫子也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好果子,思索再三,心想:既然这京城留下不自在,那干脆趁早离开。
这时李月白又开口道:“接下来大劫之前……你最好都待在京城吧。”
“小姑娘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丘夫子有些恼怒。
他知道眼前的李月白不待见他,可凭什么连他要做什么都要指手画脚。
李月白又道:“这不是我的意思。这是莫老的意思……如果你硬要离开这里,那么比死。”
她说的平淡。
可对面的丘夫子却是一惊。
他这便相信了,这绝对是莫问清的意思。
这使得丘夫子连嘴上斯文都不顾,直接想破口大骂出来。
而李月白则继续道:“你有那么多的道理。我倒是想问问你,那些道理你又做到了几条?若要信服你的道理,你也得做些什么吧?不如你就去太学府先从教书先生做起吧!”
“小姑娘……你这……老夫怎么说也是这太学府……”
“不管你以前怎样。现在就得从教书先生做起。”
李月白对着他说道。
对于李月白来说,她也不想把这唠叨的家伙留在这里。扔去太学府就刚刚好。那里现在多的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,正好让他们去听
听丘夫子的道理。
丘夫子闻言,虽然不情愿……但也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。
几句话将丘夫子打发走后,李月白便准备投身到自己该有的位置了。
这一刻,黄奎抱着一大堆卷宗走了过来对着李月白道:“木老大,你总算回来了,此前魏无名少司虽然暂代一切事务,可昨天因为淼州出了一件事,他不得不过去。这所有的事情就全砸在我这个唯一留守的行令司身上了。木老大,你知道的……我这个人打架吧不怯场。可要我看这些东西,我实在头大啊!”
“早让你闲暇时候试着去看看这些各地分来的卷宗事件……你偏不听!”李月白无奈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