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七茶祭司。你莫要太责怪青鸩……小辈之间的事情兴许是有什么想不开的,才做出这样的事情!你莫要太在意。铜巫虽然跋扈了一些,但那孩子本性也不算坏。”
劝的人尽量是挑着好坏在讲。
且青鸩杀铜巫的原因在他嘴中一修饰,成了年轻人之间小打小闹感情不和造此大祸。比起为那对南蛮夫妇讨公道,算是把大事化成了小事。
在他的言语中,青鸩活像是一个不听话的淘气小姑娘。
李月白在一边听着不多言语。
初见这些南蛮祭司时,他以为这些南蛮祭司都会和第五祭司扎和一样木讷寡言。如今看起来天下间天下事都一样,就和中原的朝廷一样,会察言观色能说会道之人哪里都不会缺。
有祭司也过来同七茶说起了好话。
但七茶依旧是一言不发。
直到又一会儿时间之后,青鸩走了进来。
不算小的竹楼内,气氛开始变得紧张。
这时候,一言不发看向青鸩笑容变得和蔼道:“小青鸩。还记得当初你学蛊术的时候,你最基础的蛊术都是我教你的。”
“你三岁时闯下奎相部大祸,擅自将本部重要的蛊术之一带出,还是我帮你掩盖的此事。”
“你十二岁时第一次外出,也是我帮你掩盖……”
“自小到大除了你兄长,算是我帮你最多吧。”
……
七茶只字未提铜巫的事情。
但提及以前的事情,不如是在变相质问她。
青鸩则只回了一句:“可是大公无私不是七茶祭司教我的吗?任何事情都是公大于私!你孙儿辱了那对夫妇,就该死!”
此话一出,气氛越发紧张。
就好像一锅烧开了的油,只要有一滴水溅入进去,锅就会立刻炸开。
七茶面上的表情有刚刚的和蔼变成了几分严厉。
他缓缓叹出一口气道:“小青翊,你是我看着长大的!我不想过多为难你……我只想你以铜巫未亡人的身份去替他发丧。其他的我便一概不再追究!”
这算是让青鸩承认她是铜巫的妻子,然后以妻子的身份替他发丧。
此话一出。
诸位祭司中有几位祭司则是觉得,这算是七茶做出的最大让步了。
只是名头上挂个妻子的身份而已算不得什么。
当即有祭司劝青鸩道:“青鸩,七茶祭司说的在理,你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