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呗!”
“废话,我肯定知道打仗。只是和谁打你们知道嘛?”
“谁啊?”
“云州州牧呗!肯定是朝廷发现他要谋反了,所以这才把北海关的兵调动过来,做进一步的打算。”
“哎……不打最好!真打起来,这不是我们遭殃吗?”
谣言真正开始散步了出去。
并且很快在白河县周围几个县衙散步出去。
乃至于到了古阳郡府,和周边两三个郡都相信了这则消息。
真的以为那位云州州牧要谋反了。
而几个郡府的态度也很令人深思。比如离白河县进的地方,则是宣布自己依旧归朝廷管。离的远一些的人,则是表示自己会随着云州州牧一起起事。
似乎上,云州州牧要造反的势头已经起来了……
且无法压下去。
而到了第三天。
在白河县城北边的一个小茶馆里。
有个长相白净,身材瘦小,耳朵背后写有一个“肆”字的黑衣年轻人,一脸轻浮道:“嘿嘿……我跟你们说!其实这云州州牧造不造反我不知道……但现在所有人都相信他真的会造反了!跟你们说,这其实就是我的本事了!”
他像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,又像是刻意在说给某人炫耀一样。
而也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。
马上有个拉二胡的瞎子走进来道:“胡闹!这次的行动,我们的一切指挥都是在从柒大人的指挥下进行的。她只说了让我们迷惘古阳郡的地方官员,没说让这个地方乱起来……”
“就是!话说你小子是谁啊……我们怎么没见过你。”又有一个戴着草帽,脸上画着戏妆的男子走了进来。
陆陆续续,又有几个怪异的人走了进来,盯着茶馆里那个轻浮的年轻人。
而无一例外,进来的这几人都是栖神道。
而这个轻浮的年轻人自然就是李月白假扮的。
严格说起来……
他发现这几个栖神道的过程兵不算难。
因为对于一般栖神道来说,他们都是很在乎自己迷惘人或事的大小……
也尝尝会把迷惘成功了他人挂在嘴中作为炫耀资本。
所以打从一天前开始。
李月白假扮的起身道在一些无人的角落就会自言自语一句:“这些蠢货竟然真的相信云州州牧会谋反……实在太好玩了!”
然后第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