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容的女子,初时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。
毕竟很少会有女子单独出行这里。
但很快,有人注意到杨淑腰间挂着的一条血红色丝巾后,就对她避而远之了。
李月白笑了笑道:“看起来,这里的人都很怕杨姑娘。”
杨淑回道:“有吗?只是来这里半过几次事情,遇到了几个不长眼的,将他们处理后……这里有人也就记下我了。”
李月白没有再去细问。
其实也没必要问,杨淑从来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,她看似柔弱但作为维系神灼卫纽带的死士,手段一向都狠辣果决。而且她也建立了自己的人脉网,在鬼市一般人不会去动她。
而杨淑嘴上说来过几次。
可见她每走几步就能遇到一个熟人和她打招呼,便可以猜出,这地方她是一点没少来。
或许是察觉到了李月白的目光,杨淑解释道:“木姑娘不用这么看我。我来这里大多时候就是进一些香料。这里的有些香料比外面市面上的品质要好,还便宜。”
李月白没有追问,姑且默认了她这个说法。
当然,行走间,杨淑也替李月白向她认识的打听了起来,附近可有好的木匠手艺人。
木匠倒是也好找。
她这么一说,一大群人都给了推荐,甚至于有的还毛遂自荐……
只是这些人,李月白看过后大部分都摇起了头。
硬要说的话,这些人的木匠活都还算可以,只是硬要精益求精的话,和外面京城那些木匠又没什么两样。
这个时候,人群中有位倒卖人脸面皮的独脚行脚商人对李月白和杨淑提议道:“两位大奶奶……我这里应该有个合数的人选。”
叫人大奶奶算是黑市里对女子的尊崇,要是见到男子就叫“大老爷”。
对于这些所谓的称呼,来之前李月白就了解过一些。
独脚商人继续道:“就是这再走两条街,有个余木匠。做的一手好木匠活,就是把脾气有些怪。不过话说回来,要说我们这几条街里谁的底子最干净,那便是他了。”
“哦?怎么说?”
李月白见他欲言又止,懂他的意思,手中摸出一张小银饼扔给了他。
后者清了清嗓子道:“是这么回事。”
说是十余年前,这个余木匠在京城中还是个老实本分的木匠,此前也从不接做棺材的活。据说是他们木匠之中也有做木匠的规矩。要么只做活人的东西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