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这里还有些酒,要喝吗?”
“哪儿来的?”
“讨来的呗!实际上,就是地瓜烧,也值不了几个钱。”
老瞎子对莫问清说着,示意顾叶把酒拿出来。
不多时,顾叶提着一个小酒坛走了出来。
莫问清接过酒坛拍了拍道:“吆!这酒坛没有开封?”
“是新的。那些贵人们可看不上地瓜烧,买来一看是劣等酒,就看也不看一眼了。我呢就顺手讨过来了。”老瞎子说道。
他“讨”字说的轻松。
但李月白明白,这个讨的过程恐怕并不顺利。
老瞎子则是对这些只字未提,依旧那么大方道:“害。招待老友你,我总得有点拿出手的吧!”
说着,他拍开了酒坛。
地瓜烧很烈。而且是那种干裂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打个比喻,莫问清上次带桂花清酒是绝世的清新美人。那地瓜烧就是纯粹的乡野里刚刚成红的泼辣少女,算不上多美,但贵在真实淳朴。
莫问清和了一口缓缓道:“好酒。”
“好……什么好。老莫,这比不上你带来的酒吧?”
“对老顾来说,这就是你能拿出来的最好的酒。这最好放酒用来招待我,可不就是好酒吗?”
“哈哈。说的好。”
老瞎子用洗干净的破碗倒上半碗,对莫问清笑了笑,一口气把酒喝了个干净。
随后,两个老瞎子就像上次一样,席地而坐双手插袖随意聊起了天。
“老莫啊。上次你不是说老有老鼠窜你窝吗?最近怎么样了?”老瞎子随意问道。
莫问清回道:“老鼠啊!被我打死几只后。剩下的就跑了。只是近来门前老有鸟叽叽喳喳,叼着一些果子来我门前拜会叨扰我,烦的很。”
“叼着果子来见你?这些鸟是在向你示好啊!那这些鸟很通人性啊。这是好事。”
“有什么好的?以前我好不容易讨来一些粮食。结果转手这些鸟和老鼠,就把粮食都叼走了。现在鸟看我打死老鼠,就急了……”
“奇怪啊。老莫……这些老鼠死了。那这些鸟怎么不跑?反倒还来向你示好?”
“是啊,我也奇怪。说不定是先示好麻痹我,好以后再来我这里投粮食。老顾啊,你说这些鸟我该什么处理?”
莫问清眯眼看着远方对老瞎子说道。
老瞎子摩挲着胡子拉碴的下巴作出思索